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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回去後,將我的屍骸燒去,將我的骨灰,和著墨梅花,裝在我收著的那口青花壇子裡,交給她,讓她把我埋在九玄天的那片梅林裡。”
洪凌驚得後退一步,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許久才出得聲,“你真記起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想再看真些,不凡已經垂下眼,繼續翻看手中摺子,好象剛才什麼也沒說過,好象剛才他聽見的,只是一個幻覺。
綠鄂一直呆呆傻傻,但三個月前,她的面板出現潰爛。
寧墨用盡了各種藥,仍是不見好轉,他無奈之下,向無憂索要了一滴血,和入藥中。
綠鄂的面板立竿見影的好轉。
但一個來月後,又會復發,但仍是在藥中加入無憂的一滴血,便能醫治。
無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血能治綠鄂的面板潰爛,但一個來月刺一滴血,對她而言絲毫不損傷什麼,也不以為然。
不過為了及時發現綠鄂怪症復發,每天睡前,都會去她房中,親自檢查一遍。
是夜,無憂仍如往常一樣,去綠鄂房中。
平時,她去掀綠鄂的袖子,綠鄂只是傻乎乎地瞅著她,今天晚卻在雲娘轉身之際,飛快地抓住她的手。
無憂驚得猛一抬頭,卻見綠鄂飛快地瞟了雲娘背影一眼,絲毫沒有呆傻的模樣。
無憂剛要開口,綠鄂豎指到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雲娘轉過身,綠鄂立刻又做出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無憂更覺得蹊蹺。
尋了個藉口暫時支開雲娘,低聲問道:“你好了,為什麼要還要裝?”
綠鄂望望窗外,這次比尋常早些清醒,加上今天不知出了什麼事,寧墨心神不寧,才沒察覺她提前清醒。
但以寧墨的心思細密,不一會兒就能發現,不敢與無憂東拉西扯,耽擱時間,道:“有寧墨在,你與鳳止無法交易。”
無憂微怔,隨即明白,在她和鳳止談話時,她便已經清醒,後院就在這屋窗外,她能聽見,也不足為奇。
綠鄂接著道:“我可以幫你,我有辦法讓寧墨昏睡兩個時辰,兩個時辰足夠你與鳳止交易。”
無憂木然,“你認為我會相信你?”
“你想與鳳止交易,就只能相信我。”
“傷害寧墨的事,我不會做。”無憂起身。
綠鄂抓住她的胳膊,“我愛他勝過一切,怎麼會傷害他?”
“無論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都不做傷害他一絲一毫的事。”無憂睨了她一陣,她不相信綠鄂,不相信綠鄂,所不會聽她出任何主意。
抽出手,轉身,目光直接落進一雙黑不見的眸子裡,微微一怔,“寧墨……”
綠鄂臉色微變,繼而笑道:“你不用擔心,我什麼也沒告訴她。”
寧墨不理會她,只看無憂,伸出手掌,“來。”
無憂看了綠鄂一眼,遲疑地走過去,把手放入他手掌中。
綠鄂望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眼裡的險些噴出火。
無憂繞到寧墨的輪椅背後,推了他離開,沒看見寧墨另一隻放在扶手上的手,闊袖半掩,手指輕彈,三枚金針從袖中刺出,飛向綠鄂,快得她無法反應。
綠鄂微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能叫出來,身體軟癱下去,又如同平常的呆傻。
雲娘恰好走來,看見綠鄂的神情,等無憂推著寧墨走開,走上前,輕嘆了口氣,“你怎麼還是死性不改,如果你不再起噁心,公子菩薩心腸,又如何能如此待你。你還是這麼壞,如何能放心將你,交給你母親?”
無憂推著寧墨到了一處幽靜處停下,依著一株竹子,採了一片竹葉,折著小船,“綠鄂……”
“她說的沒錯,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