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凳子上起了身,眼睛落在大遠的方向,面色卻有些扭曲,“該死的容恆,別讓我碰到他,否則我非剁了他不可!”

秦惜只覺得好笑。這女子話說的狠,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的殺氣,不過是說玩笑罷了。

不過她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問她原因,眼前已經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知道這是累極了才有的症狀。

孫遠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