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錯!這支烏桓輕騎的戰鬥力還算是可以了!走吧!我們去迎接今夜的功臣吧!”

說完,劉虞便是直接朝著營門口走去,田疇和閻柔等人見了,連忙是追了上去,一人一邊,拉住了劉虞的衣袖,田疇忙是勸道:“大人!這前方太過危險,還是留在這裡吧!”而另一邊的閻柔也是連連點頭,贊同田疇的說法。

雖然對兩人突然拉住自己的行為不高興,但劉虞也知道兩人是為了自己好,低頭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聽從兩人的諫言,點了點頭,就這麼站在幽州軍的軍陣後面等候著。

而隨著慘叫聲的結束,那馬蹄聲又是漸漸響起,而且越來越近,不想,肯定是那場戰鬥的勝利方正在朝著營地趕來。沒過多久,從夜色中奔出了一騎,藉著月光,雖然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也能勉強看得到,那一騎的穿著,正是烏桓輕騎的打扮!當即那些在前排的幽州軍將士就是不由得歡呼了起來!顯然,剛剛那場戰鬥的勝利者,就是烏桓輕騎了!

看著正在奔過來的烏桓輕騎,聽著幽州軍的歡呼聲,劉虞不由得笑了笑,看了一眼左右的田疇和閻柔,雖然沒有說話,但那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正是笑話他們兩個剛剛大驚小怪呢!不過田疇和閻柔卻是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反倒是越發地緊張起來,不因為別的,他們望向前方,已經看出了有些不對勁!

自從那名烏桓輕騎出現之後,在他身後,卻是一直沒有出現其他的烏桓輕騎!要真的是烏桓輕騎獲勝的話,怎麼可能只有一名輕騎回來呢?閻柔緊皺著眉頭,滿臉緊張地對劉虞說道:“大人!請下令,讓齊將軍準備迎戰!”

“啊?你說什麼?”本來還在得意著的劉虞不由得一愣,滿臉古怪地看著閻柔,不明白為何閻柔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而就在這個當口,那名烏桓輕騎已經跑到了營地門口,可當在營地門口布防的幽州軍將士看清楚那烏桓輕騎的模樣之後,卻全都是一片驚呼!只見那烏桓輕騎的臉上,不是那種戰勝歸來後的得意之色,而是滿臉的驚恐,他的雙眼黯淡無神,臉上滿是血漬!戰馬揹著他來到營門口,出於習慣,戰馬直接便是停了下來,而戰馬這麼一停,卻是把馬背上的那名烏桓騎兵給從馬背上甩了下來!騎兵直接便是摔在地上,一動不動,在他的背上,赫然插滿了箭矢!

這情景讓整個幽州軍軍營頓時就是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寧靜,所有幽州軍將士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倒斃在地上的烏桓騎兵。只有那戰馬還圍著自己的主人不停地來回走動,還不時低下頭用嘴巴拱一下騎兵的屍首,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死了,只是奇怪主人為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咕嚕!”田疇用力嚥了口口水,手心裡已經盡是汗水,看著營地外遠處的一片黑暗,心中充滿了恐懼,當即便是對劉虞喊道:“大人!快下令吧!讓將士們佈置好防禦措施!敵人絕對不簡單!不能輕敵啊!”說完,見到劉虞還在發呆,連忙是拉著劉虞的胳膊甩了幾下。

“啊?哦!哦!”被田疇這麼一拉,劉虞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便是對前面的齊周喊道:“齊周!速速佈置防禦陣型!準備迎擊敵軍!”到現在,劉虞當然明白剛剛在黑夜裡的那場戰鬥,是烏桓輕騎敗了!而且還是一場慘敗!能夠將鮮于輔的烏桓輕騎打得如此悽慘,敵人絕對不好惹,別說是輕敵了,幽州軍能不能抵擋得住,都還是個疑問!

齊周按照劉虞的命令,手足無措地指揮著將士們佈陣,而那在黑暗中迴盪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終於,那神秘的敵人從黑夜中露出了真面目,竟然是一大隊白馬銀甲的輕騎!

“白,白,白馬義從!”剛剛來得及佈置好防禦陣型的齊週轉頭正好看到敵人出現,卻是立馬驚得整個人都呆住了!作為幽州官員,齊周自然是認得這支在幽州境內享譽盛名的軍隊!公孫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