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徽王妃何嘗不是這想法。

但她沒想到宮裡賜下的那碗湯藥,只當是徽王之前亂吃‘紫河車’進補,身上的髒東西還沒給除盡。

徽王妃越想越氣,越發替自己委屈。

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糟心玩意!!

厭王府。

青嫵預感到了什麼,眉心突突的。

她看向正撐著傘,拿著一支筆在日遊的奶娃臉上畫烏龜的夜遊,美目危險的眯了起來。

“話說,你把我的青冥業火用到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