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讓人心疼不已。終於,她輕聲開口,用不疾不徐的語氣道:“您錯了,是我不要他了,不是他甩了我!您聽清楚,是我甩了賀擎天!”

秦傲陽站在他們身後,看了眼杜子鳶,又靜靜地看著李惠利和安柔,這個時候的他,安靜得像是空氣,卻又是鶴立雞群一般的耀眼,聽到李惠利的話,秦傲陽也很無奈,而杜子鳶的話讓他更是忍不住心疼,人也終於不住開口了。“惠姨,您這是來探病人,還是來吵架呢?”

李惠利一愣,迴轉頭,錯愕的看到秦傲陽。“傲陽?你怎麼在這裡?”

“你們可以離開了!”杜子鳶開口。

杜子鳶不知道媽媽去哪裡了?怎麼爸爸這裡沒有人?媽媽怎麼把爸爸一個人丟在這裡了?

秦傲陽淡淡的瞥了李惠利一眼,對於她的這種行為,秦傲陽很是不屑,冷淡的開口。“惠姨,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跟杜子鳶在一起?”李惠利的目光好像是探照燈一樣掃射著杜子鳶,讓她似乎感覺到無處遁形。

以杜子鳶對她有限的瞭解,她是永遠不會讓她自己居於下風的。哪怕是用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別人,只要能讓她心裡舒服,她絕不會去顧及別人的感受。

尤其是讓她早已厭惡至極的自己。

“見過不知廉恥的,可是真沒見過像你們這樣厚臉皮的家庭,難怪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兒。杜安年啊,你可看到了,你女兒還沒離婚呢,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這麼惡毒的話,她居然也能用十分文雅的語氣說出來,杜子鳶真是佩服她了。

剛想反駁,秦傲陽的俊臉一下子沉了下去。“惠姨,您這張嘴被毒蛇咬了來的嗎?說話都帶著毒,是不是被最毒的眼鏡蛇王給親了?”

“秦傲陽!”李惠利氣急。

“惠姨,我耳朵好使的很,聽到到,你誣陷人的本事可真夠大的,我終於領教了,我現在想,您是不是也誣陷了杜市長。關於賀伯伯的死,到底跟杜市長有沒有關係?只怕只有您自己心裡清楚吧?”秦傲陽冷聲的開口。

李惠利眸子明顯一緊,視線直射秦傲陽。“秦傲陽,你算那根蔥,在這裡指手畫腳?”

秦傲陽又是冷冷一笑。“惠姨,剛才你不是那意思說我是杜子鳶的什麼人嗎?那這個身份不夠嗎?”

秦傲陽的反駁讓李惠利卡殼,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了!

秦傲陽又道:“惠姨,看在你是擎媽媽得份上,我敬你是長輩,但是現在我在這裡,請你立刻出去!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誣陷杜子鳶的清白,走吧,我們出去說。”

李惠利可能沒見過秦傲陽這種說話得語氣,一下子甩開他的手臂,冷笑道:“怎麼害怕了?”

“是你害怕了吧?要不你怎麼不敢出去?”秦傲陽冷冷的勾唇,又望向安柔。“安柔姐,你一個字不說,跑來這裡,兒子不要,這是玩呢?好玩嗎?”

安柔一下子臉色蒼白。“我,我……”

杜子鳶沒想到秦傲陽會這樣說李惠利,他真是鐵嘴,把李惠利和安柔都說得啞口無言了!杜子鳶看到李惠利和安柔都白了臉,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也感到深深地悲哀。

“別結巴了,走吧!都說了不歡迎你們,還賴著幹啥?等我們杜市長給你們發糖呢?”秦傲陽又開始說了。

“秦傲陽,杜子鳶,你們還真是勾搭上了!”李惠利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杜子鳶,你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你立刻跟他離婚!離婚!”

正說著,門口處,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湧進來。杜子鳶首先感受到了,她視線轉向門口,那裡沒有人。她不知道誰在門口,但是直覺是,賀擎天。

杜子鳶冷冷一笑:“我已經送了離婚協議書,只等你兒子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