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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之後出去,趙銘直接遞給我一張報紙,我接過來一看。
標題是:著名企業家張家利昨夜被槍擊,送往醫院後不治身亡。
看到這訊息,我馬上就愣住了,我竟然殺人了。
趙銘對我說:“小鈺接手的這個案子,也不知道那個開槍打他的人是誰。”
“趙小鈺又去上班了?公安系統裡她可是死了的呀。”我說,心裡卻有些惴惴不安,要是趙小鈺查到我頭上怎麼辦?
趙銘回答說:“這個解釋解釋就好了。”
張家利的訃告已經傳遍了奉川縣,晚上在張家舉辦葬禮,到時候趙銘也要去。
趙銘問我:“你去參加張家利的葬禮嗎?”
我想了想說:“去一下吧。”
畢竟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下的人,不管他做了什麼,總有一股罪惡感,去給他燒燒香,也算是消去一些業障。
趙小鈺一直在局子裡,晚上六點鐘左右,我和趙銘一同趕往了張家別墅。
張家外面已經停滿了車,可見張家利的死,有多麼轟動。
趙銘在奉川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能輕鬆進去。
進去看見這別墅裡面站了不少警察,我心說不對勁,不過還是留在了這裡。
張嘯天也在,見了我,帶著張笑笑走了過來,張笑笑見了我之後,滿臉沉痛說:“昨天謝謝你。”
我說:“節哀,他不值得你這麼悲傷。”
張笑笑恩了聲。
張嘯天之後讓張笑笑先到邊上去,讓我跟他進入了別墅的一間空房間。
“叫我來這兒做什麼?”我問。
張嘯天轉過身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我有沒有殺錯人。”
“張家利是你殺的?”我詫異無比。
張嘯天點點頭:“是!”
我心中的負罪感這才少了一些,點頭說:“你沒有殺錯,不過我想知道,你手上已經沾染了多少鮮血了?”
張嘯天哼哼笑了兩聲:“我從來沒記過,我第一次殺人是十三歲的時候。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我寒毛倒立,我十三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他都開始殺人了。
這果然是我不能比的。
跟他說了幾句話,張笑笑推門進來找我們,張嘯天收起了臉上的冷血,換成了普通大哥模樣,走了出去。
我之後也跟這出去,出去趙銘已經上完了香。
我也上前點香,插上香之後準備離開。
“攔下他。”一直坐在張家利棺材旁邊太師椅上的張洪波開口說話。
這裡面的警察馬上上前將我牽制住了。
張洪波再發號施令:“把他帶到家利棺材前跪下。”
我看了一眼張嘯天,他正面對我嘴角微微翹了翹。
我明白了,張嘯天準備把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來了,我掙脫了這幾個警察,看向張洪波:“說個理由,我為什麼下跪?”
張洪波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身上氣勢十足,讓人膽寒。
“你知道是為了什麼,今晚你就跪在這裡,明天家利下葬,你葬在他旁邊。”張洪波說。
我冷笑了兩聲,讓我跪我就跪,還準備拉我去活葬,這裡可是法制社會,誰敢這樣來?
沒搭理他,轉身往門外走,但是這些警察卻全都拔槍指著我,我心裡咯噔一下,暗罵一句,他們還真的敢開槍!
張笑笑一直在拉張嘯天的胳膊,讓他想辦法。
張嘯天笑了笑,撥開前面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到我面前時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只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幫了我妹妹兩次,我欠你兩個人情,但是你幫他三次,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