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再加價,他們肯定會跟著再出,那副勢在必得的架勢太明顯。

“我也想知道。”孤鸞對他的意義不一般,所以姜銘不惜殺人奪劍,可島國人為何如此在意,他卻一直不知道。

“一點也猜不到?”郭起明不死心的問。

“肯定不是因為值錢。”姜銘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那就是意義不一般了。”謝尉成插嘴道,“華夏的古劍,能對島國有什麼特殊意義?這又不是軒轅劍。”

“咱們別瞎猜了。”郭起明看兩人一眼,“我想很快我們就可以知道了。”

兩人面容一肅,知道他所說不差,可代價他們付的起嗎?那不是損失一點錢財,而是友情,甚或性命!

悶悶的喝了幾口酒,謝尉成提議道,“光喝酒沒意思,找幾個妞兒過來陪吧。”

“你還真是體胖心寬,現在還能動這心思。”郭起明說他一句。

謝尉成不管他,向姜銘看去。

姜銘道,“你們隨意,不用管我,只是……你就不怕再吐一回?”

“應該沒那麼坑吧?”謝尉成還真有些怯了,不過想了一想,他又堅定起來,“不管了,拼一把,就不信他們真敢把我撂在這兒。”

五分鐘後……

“你們等等我……嘔……我快不行了!”謝尉成臉色煞白,一步一踉蹌,比被女鬼摧殘過還悽慘。

郭起明比他還好一些,“孃的,這竟然是偽娘俱樂部,就算有錢沒地兒花,丟地上讓人撿,也比送給這些變態強吧。”

“別仗著有錢就想玩新鮮的,這就是教訓啊。”姜銘覺得在緊張的氣氛下,看他們的樂子,也是不錯的放鬆方式。

“別說了,我們改,一定改。”謝尉成艱難的爬到車上,“麻煩送我一下,我這狀態不能開車了。”

“一樣。”郭起明坐到他身邊,衝姜銘招手。

姜銘才沒興趣把他們一一送回家,拉到賓館一丟,便揚長而去,有些“難”不能同當,有些義氣也不必講。

回到家中,杯盤早撤,而人……離開的離開了,睡下的睡下了,只餘慕容蘭心坐沙發上,擺弄著一枚劍穗。

見他回來,慕容蘭心好奇的問,“這麼早?”

“去的不是地方。”姜銘如實回應。

“哦?”慕容蘭心更加好奇了,畢竟能讓他覺得不對的地方,應該不是很多。

“全是男人。”姜銘想了一想,又補了一句,“還穿著女裝。”

“就此打住。”慕容蘭心怕汙了耳朵,直接喊停。

姜銘笑笑,能讓她也受不了,看來那些變態也不是一無是處。

“你沒碰吧?”慕容蘭心看他走過來,情不自禁的往後挪了一下。

“身上沒少東西,應該就沒有。”姜銘自然不會碰,難道他還不如郭起明他們?

“你有潔癖?”慕容蘭心打量他一眼。

“那倒沒有,不想被噁心而已。”姜銘回她一句,向自己房間走去,“我先睡了。”

“等下。”慕容蘭心叫住他。

“什麼事?”姜銘停步看她。

慕容蘭心指指他的揹包,“我想看看。”

“兇器,見之不祥。”姜銘不想讓她看。

“莫非有天你會用它斬下我的頭顱?”慕容蘭心站起身來,赤腳踩在地上。

“如果你想開玩笑,請換個話題。”姜銘著實不想聽到這種話。

慕容蘭心走到他身邊,把劍穗一舉,“我就想看看,他們是不是一對兒。”

“不是。”姜銘努力不去想那劍穗的由來。

“為什麼?”慕容蘭心表現的有些怪。

“殺人之劍,無須點綴。”姜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