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再打他背後洞天的臉!

青雷道長冷哼一聲,卻沒有回答,轉而盯著一個青色道袍修士的背影,雙眼漸漸冒起熊熊怒火。

南山真門的弟子,都是灰色道袍,而這個修士,卻是一身青色道袍,而且背影是那麼熟悉,青雷長老漸漸響起消失了一年的某人。

“很好,一年來,快有一年了,臭小子,終於讓老夫逮到你了!”青雷道長暴怒,就要衝上前去捉住李逸。

五柳居士卻是腳下一錯,帶起一陣幻影,攔在青雷道長面前,怒道:“青雷道長,你要作甚?!我敬你是洞天長老,可是我南山真門也不是好惹,你動我真門弟子一根汗毛試試?!”

“你?!”青雷長老氣極,瞪著五柳居士一陣吹鬍子瞪眼,指著李逸道:“五柳,那個人應該不是你們南山真門弟子吧?!”

五柳居士發現青雷道長指著李逸,那原本如同發怒的獅子般的臉,緩和幾分,心裡計較起來,應不應該為了李逸這個萍水相逢的人,而去得罪一個青城洞天的長老。

那青雷卻是冷哼:“五柳居士,一年前那個小賊唆使你們南山真門兩個弟子挑釁我青城洞天,接著把我弟子打傷,這件事我還沒有和你們算賬,你竟然說我?!”

“我念在那小子是主謀的份上,不想與你南山真門有衝突,可是那個小子,你若是敢袒護,就別怪我青雷翻臉不認人!”青雷道長咬牙切齒,盯著李逸,又想起了他毀掉自己法寶時的場景。

“青雷前輩,晚輩念你是前輩,可是有些話卻不可以亂說,當日明明是你徒弟劍松帶人挑釁我和師妹,而且一路追殺我兩人,若不是碰到李逸道友相救,我們師兄妹,就要被你那徒弟給殺人滅跡了,這明明是你弟子劍松的錯,我們沒有追究,你倒是指責其我們來了?!”

黃岩聞言氣不過,衝上前紅著脖子反駁。

柳青也俏臉寒霜,盯著青雷身後的劍松嬌斥:“劍松你這個無恥小賊,可敢站出來,和我們當面一一對質!”

原本躲在後面的劍松早就感覺到不妙,現在聽到柳青的話,臉色大變,做賊心虛的道:“你血口噴人!”

可是劍松那畏畏縮縮,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青雷雖然脾氣暴躁,可也不是傻蛋,他隱隱感覺自己的徒弟騙了自己,不過他著實痛恨李逸,他想要殺李逸,已經不是因為劍松的事,而是自己法寶的事,那可是靈級中品,能不心疼,能不憤怒嗎?!

“哼,這些陳年舊事我不想再提,可是那個李逸,老夫一定要捉住他,以洩我心頭之憤!”青雷倔驢般的脾氣出來了,他已經不去管自己的對錯,他只知道,他不能丟這個人。

“這……”五柳居士有些遲疑起來,青雷長老已經說了,那些恩怨不去計較,他只是計較那個李逸,也就是說,自己如果堅持護著李逸,他們真門就不會因此得罪一個洞天。

可是若是不保護李逸,難免顯得不仗義。

而李逸早在自己被認出來的時候,已經轉過身,直視青雷。

如今聽到他的話,李逸不由發出一聲嗤笑:“好一個青雷長老,好一個洞天長老,不明是非,不分真相來捉拿我,捉不住後惱羞成怒,竟然如同潑婦般撒起野來,你還像一個洞天長老嗎,你還想要修道突破嗎?!”

“你……”青雷被李逸錚錚之氣震得說不出話,‘你你你’了良久,最後氣急敗壞,急得哇哇叫:“你個臭小子,毀了我的縛靈索,老夫不逮住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這一番氣極下來,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的糗事抖了出來。

劍松一慌,連忙做出一副‘我是無辜的,我什麼也沒有說,是你說的’的那種表情。

眾人心裡譁然,面面相覷。

青雷長老說什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