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卿犬一聽,立刻把名片塞到展小憐口袋裡:“我等著你給我打電話。”

“去死!”

兩人打也打過了,吵也吵累了,都消停了,展小憐趴在沙發扶手上,卿犬坐在另一頭,半響,展小憐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了犬,你到這來不怕別人知道?”

卿犬給遙控器裝電視,嘴裡說道:“爺是被綁回去,我剛好趁這個機會過年回一趟西溏,直接從湘江轉機。就算爺知道我在湘江停留過我也有理由,我大姨嫁在湘江,我去看她也行。再說了,就算我來龍家他知道又怎樣?我以卿犬的名義進來直接被拒絕,我是以西溏卿氏的身份進來的,爺不會知道哦到底是跟誰見了面,我到時候就說跟龍二公子見了,他也不會知道。”

展小憐斜著眼睛看卿犬:“犬,我剛發現你竟然也有事會瞞著你主子?”

卿犬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會背叛我們爺的。”

家裡有那麼大的家業,可以說是正兒八經的大富大貴富二代,結果非要跑去給人家當狗腿子,還是給一個變態神經病似的主子當狗腿子,這不有病嗎?展小憐嗤之以鼻:“那我只能說你是找虐型的……”

卿犬剛要反駁,突然眉頭一皺:“誰?”

薇薇安偷偷摸摸從龍美優房間裡出來,小老鼠似的彎腰趴在牆角那地方偷看,發現自己被人家發現了,薇薇安立刻一撩頭髮走出來:“兇什麼兇啊?”

哦,就是這小子,長的真不錯,而且還很年輕,從外貌上看似乎比她堂哥更甚一籌,如果堂哥臉上沒有傷疤肯定不會比他遜色,不過薇薇安相信堂哥比這小子更有魅力,這小子年輕,臉上還有股戾氣,一看就是刀刀槍槍玩多了的,薇薇安趾高氣揚的走出來,斜著眼睛看著卿犬,然後走到展小憐身邊,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湊到展小憐身邊低聲問:“蓮,難道他是又一個追求者?慘了,我堂哥懸了!”

展小憐翻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我追求者了?我到了人見人愛的地步?你沒看他一臉兇相的瞪著我?他就是巴不得我死的主。”

卿犬冷笑:“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巴不得你死。”

卿犬的眼睛落在展小憐的手腕上,兩隻手腕上只有一個手腕戴了一個鑲嵌了三色碩大寶石的銀手鐲,再無他物,卿犬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當初他不是給她買了個白色的?白色的玉手鐲配她雪白的面板,不是挺好?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死女人。

展小憐指著卿犬對薇薇安說:“你看你看,你聽到了吧?”

薇薇安睜大眼睛,自說自話自以為經驗老道的說:“他分明就是求而不得氣急敗壞破罐破摔的語氣嘛!”

卿犬素來冷靜萬事不急,鑽研法律當了律師以後,那口才蹭蹭在進步所向披靡,後來發展到吵架上都很少輸,結果這會奇蹟般的被薇薇安被戳中痛點,頓時惱羞成怒,瞬間撲過來掐薇薇安:“你哪裡來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我掐死你!”

展小憐跟薇薇安被嚇了一跳,兩個人反應過來對著卿犬拳打腳踢,薇薇安站起來繞著沙發躲:“蓮,趕緊把這瘋子趕出去,快點!”

展小憐怒了:“停!犬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展小憐拿抱枕擋在面前,瞪著卿犬,摸著下巴自戀的說:“莫非你真愛上我了?所以生這麼大的氣?哎,我太招人愛了,沒辦法,許你愛我,不過我有義正言辭拒絕你的權利。”

卿犬真是被氣笑了,“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天香國色?我去找只豬談戀愛也比喜歡你強!”

卿犬話音剛落,結果龍湛從外面怒氣衝衝的進來了:“誰要找我家豬談戀愛,看我不打死他!”

展小憐扶額,又一個搗亂的來了,完了,就別指望能跟卿犬好好的聊天說話了。

客廳裡瞬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