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只是普通朋友?

夕夏遠遠看著,陸文玲伸手抱著莊孝脖子,莊孝翻身把人壓下……

夕夏轉身跑出去,早上還見晴的天,這會兒已經開始下雨了。門口的侍者見她就那麼衝進雨裡,出聲喊:

“雲小姐,帶把傘……”

夕夏衝進雨裡,站在街道上閉著眼,忍雨水和淚水順著臉頰滾落。

酒店裡打得火熱的兩人在夕夏跑出去後,互相推開對方,陸文玲說,“行了,該你表現的機會了。”

說完起身離開,她還要回公司,這還沒到下班時間。

夕夏沿著街道走,沒多久身上全被淋溼了,冰涼的雨水順著身體滑下去,冰冷的衣服緊緊貼身身體,夕夏雙手捂住臉,她知道現在有多狼狽,可她不想去想了。

野戰的車在她腳邊停住,下車伸手拉住她,“雲夕夏你非要這麼糟踐自己?”

“不要你管。”夕夏要甩開他的手,想發洩,卻發現沒有那個力氣。

“夕夏……跟我走吧。”野戰拉著她不讓她走,伸手擦著她臉上的雨水,“不要這麼糟踐自己,跟我走吧。”

夕夏站住腳,抬眼看著他,眼裡出了傷什麼都沒有,令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腕,“放開我吧……”

聲音滿是懇求,平時對他的刺這一刻什麼都沒有了。野戰心底一痛,整個抱住她,不在乎她滿身的水,緊緊的抱著,說,“小乖,跟我走,讓我照顧你。”

“不……”

夕夏推開他,自己往前走。

野戰在她身後,站在雨裡看著。看著她漸漸的越走越遠,才進了車裡,開著車一路跟著她。

夕夏穿的高跟鞋,走得很困難,夕夏站住腳,垂眼看腳下,索性把涼鞋脫了,撂開一邊,赤腳繼續走。

車裡的野戰看著眉頭狠狠皺著,這麼下去,不生病才怪。他只是她心裡痛,可不讓她痛,她怎麼才肯下狠心離開莊孝?再一次忍著不下車,就一路跟著。

莊孝開了一上午的會,公司每季度都有的會議,開會其實是個很累人的東西,莊孝散會後才發現時間有點晚了,快一點了,不知道夕夏還在不在。拿著衣服快步走出去,陸文玲早等在門外了,看見他出來趕緊上前:

“孝哥哥,中午一起吃飯吧。”

莊孝擰起眉頭,抬眼掃了眼前面回頭看的公司各高層,對著陸文玲冷聲說,“不是說過在公司叫我總裁嗎?記不住?”

陸文玲吐吐舌頭,委屈的說,“我忘了嘛……孝、總裁,一起吃飯吧。”

莊孝快速擋開陸文玲,快步進了專用電梯,“沒時間!”

陸文玲跟到了電梯門口,看著電梯無情的合上,笑意浮上嘴角。母親說過,女人的幸福是自己爭取的,她的幸福,她一定能得到。

莊孝開車去了京都大酒店,直接上樓去了包間,夕夏的手機在,人卻走了,下樓問門口的侍者,那小夥兒說,“雲小姐在下雨的時候已經走了……”

莊孝擰擰眉,真走了啊,知道這次過分了,讓她等這麼久,鐵定又生氣了。莊孝也知道,她那小脾氣其實都是他養出來的,以前的雲夕夏多獨立多理性?現在的她就是個愛鬧的小姑娘。

沒想太多,開著車回家,可到了家吧,人也沒在。

莊孝不確定她是去工作室了還是去找元娜了,可總得確定她在哪他心放心,電話打給元娜,元娜那正在午休,一聽竟然是老闆,愣了下。

莊孝問夕夏在她沒有,元娜是知道夕夏在玩彩繪,可莊孝看得嚴,平時一般不讓她去。這時候莊孝找人,合計又去那工作室了。元娜想也沒想就說:

“在我這兒,總裁要跟她說兩句嗎?”

“不用。”莊孝掛了電話然後去公司,他相信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