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無言以對,感情她說這麼多都是在對牛彈琴,他到底有沒有在聽?

“只是不需要而已,不是因為找到比我更好的了?”莊孝抓著她的手問,厚實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手。

“對!”

莊孝突然笑,“那就好,我還有機會。”

莊孝撐起身來,坐她身邊,那什麼協議早就該廢除,沒有那一層無形的膈膜,他和她會更好,莊孝憧憬著。

“夕夕,昨晚上……是你嗎?”莊孝問。

“不是……”

夕夏話還沒落,莊孝手已經扯開了她的衣服,一排牙印赫然在她瑩潤白皙的肩頭,“夕夕,你又說謊了……”

夕夏瞪著他,莊孝雙手投降。

夕夏把莊孝推在對面,兩人面對面的坐著,然後認真的說:

“莊孝,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之前對你給的幫助,我很感謝,以後,我們不要再聯絡了,你好好做你的事,知道沒?”

莊孝點頭--明白。

夕夏下車後,莊孝也跟著下車,從她身後拉住她手腕,順勢把人帶進懷裡,輕輕抱著。夕夏抬眼瞪他,莊孝索性埋頭吻上她的唇。

溫軟的觸感,還是那麼讓他沉醉。

對,這是一個結束,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莊孝放開夕夏,讓她回去,夕夏走了兩步,很想回頭看看他的樣子,那麼倔強剛毅的臉,還有他特有的蠻橫傻氣。

頓了下,始終沒回頭,結束了,好聚好散。他是一隻翱翔九霄的雄鷹,她不願成為他的束縛。

本來,這一切都不該是她奢望的,結束吧,這樣結束很好了。他給的擁抱,讓她的心,現在還是暖的。

野戰和海公子在十米外守著,看著莊孝立在車外,跟他們前一刻見到的莊孝,那純粹整個就是脫胎換骨。不敢置信,揉揉眼睛再看,確實是莊孝。

野戰轉頭看著緩緩走進學校的雲夕夏,眸子變得幽遠深沉,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吸引了莊孝?

莊孝回醫院後沒有任何異常,完全配合治療,情緒一直很穩定,跟之前沒什麼兩樣,只是不再提夕夏。

夕夏近幾天也開始漸漸的小雨轉晴,心情不錯。

黎子回來看夕夏整個人跟她走時候完全是兩種精神狀態,拉著夕夏問,“美人,我到底錯過了什麼?”

夕夏聳聳肩,“沒什麼。”

黎子要信才怪了,“是不是和曹楓勾搭上了?我聽班上人都在說,曹楓在追你?”

“不知道。”夕夏淡淡的回應。

“不是?冷一鳴?不對不對,肯定不是冷一鳴……啊--難道是,莊孝?夕夏,你和莊孝又……好上了?”黎子一驚一乍的跳夕夏面前,扯著人不依不饒非給個說法兒。

“錯--我們結束了。”夕夏笑著說,她的笑裡有一絲傷感,但也有一絲輕鬆。

“那你在高興什麼?”黎子表示很不理解。

“解放了--”夕夏眯合著眼答。

“哦,這麼說倒是……美人,你總算解開心結了,不容易啊,慶祝,一定得慶祝,夕夏,咱晚上去搓一頓慶祝慶祝,怎麼樣?”黎子滿眼的期待。

“行。”夕夏仰躺在床上看書,很明顯不願意再搭理。

晚上兩姐們兒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裡吃了個痛快,夕夏喝了點酒,有些薄醉,不過意識還是清醒的。

她們剛出餐廳就被人攔住,一渾身黑色穿得就跟出殯送葬的人一樣攔住她倆。

“雲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爺要見你。”男人語氣生疏而冷硬。

夕夏抬眼微微合了閤眼,不認識,問:“誰要見我?”

“去了就知道,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