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很密切的樣子,為什麼這樣的兩個人居然會突然在教室裡打了起來?而且那個藍頭髮的女孩子的實力……那是人類應該具備的力量麼?”最近各種事情交織在一起,弄得原本就只是個普通女孩子,只是因為責任在身而挑起重擔的女僕長有些不必要的緊張感,而這種突然發生的事情,則是更容易壓迫一個人的神經底線。

“……等,等一下啦,你是說霜……雙雙和拉拉打了起來,還把整個教室都砸壞掉了?”馬加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女僕臥底”的身份和應有的矜持,大張著嘴瞪大了一對牛眼,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拉拉……這就是貝拉在聽了馬加的“可可”和霜嘆的“雙雙”後,給自己起的名字,不過,馬加每次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會下意識地想到兩具光潔的女體糾纏在一起的情景……咳咳,哈喇子流下來了,馬加趕快用力地吸上一口以保持形象。

“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在這種和管家那邊關係緊張的情況下叫你過來問話。”女僕長並不在乎馬加的舉動,她只希望在如今的這種錯綜複雜的形式下,不會又多出一件可以更加攪亂形式的事情而已。

一想到如今學園內風波暗湧的形式,女僕長就是一陣頭痛,本來有校長在的時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和諧安定,結果如今,總管家和自己貌合神離,學園內還壓著一條有關黑霧症的訊息,再加上前些天被面前這個古怪的女孩子抓住的刺客……

一想到那個刺客,女僕長再次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面前這個看上去無論面容還是身形都比較偏向中性——或者說,比較偏向男性化的女孩子,她怎麼也想不通,面前這個人是怎麼將赤月第二刺客金柯在短短几分鐘內悄無聲息地制服,並且還讓金柯無論如何也不交代出自己是如何被制服的。

感受到了女僕長的目光,馬加稍微覺得有些不自在,悄悄動了動腳跟,讓自己的身體稍微地扭動了一下以緩解緊繃繃的肌肉,同時,一雙眼睛賊兮兮骨碌碌地對上了女僕長的一對眸子。

“等,等一下,你該不會是讓我賠償有關教室的損失吧?”馬加小心翼翼地問。

看著他這種小心翼翼,生怕吃虧的表情,女僕長又好氣又好笑,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下如同春風拂面,讓正看著女僕長表情揣測她心情的馬加頓時呆住了。

說起來,女僕長的長相其實之前馬加並沒有太過注意,一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女僕長的時候自己心裡有鬼——事實上,一直到現在馬加也依然是心底發虛,不敢太過放肆,生怕自己的身份被女僕長或者其他什麼人發現後,再定自己個流氓罪,浸個豬籠或者乾脆六馬分屍可真就是慘到極點了……至於為什麼是六匹馬,一個男人潛入女性陣營,當然是要把作案工具收繳掉以證朝綱。

而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女僕長和馬加這麼多天的單獨授課一直都是在晚上,而且因為怕被管家那邊的人發現,只能用厚厚的窗簾布遮擋住窗戶,而且魔法燈也不敢使用大功率的,也因此,馬加所看到的女僕長,一直都是那種在朦朧的燈光之中,朦朦朧朧的樣子。

朦朦朧朧的面容,朦朦朧朧的的身段,朦朦朧朧的一笑一顰,還有……朦朦朧朧的小褲褲。

不想還好,一想,馬加的哈喇子就又不小心流了出來。

“你今天是怎麼了?沒吃午飯麼?”女僕長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今天這個平時一直很溫順很聽話的“女僕”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態,先是大張開嘴還流口水,然後還用一種火辣辣的眼光和自己對視,如今又是一副發春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聽到她的兩個朋友突然打起來,而且原因似乎還是因為她,這樣子才失態了吧?”女僕長善意地為這個白天努力學習侍者課程,晚上還來自己這裡刻苦補習女僕課程的女僕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