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打。我跟你拼了!”

姚懿悅聽見這場大戰已經開始,心滿意足的領著一群小孩子去買糖葫蘆吃。等到姚林藝打了兩通電話催她領孩子們回來,小孩子們一個一個帶著玩具抓著糖葫蘆歡聲笑語的從電梯裡跑出來。

眾人也沒有吃飯,都臉色不悅的領著自家的孩子走了。姚懿悅裝成一副疑惑的樣子,惴惴不安的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家。還能無辜的問著母親:“怎麼,不吃飯就回家了麼?”

“閉上你的嘴!”姚林藝臉上帶著怒容,喝斥著女兒。

等到眾人都走了,姚懿悅一副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站在一旁。一臉委屈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十分的難得。

“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讓那孩子報牌的?”姚林藝挺著大肚子坐在沙發上。

“哎呦行了,都說這不關孩子的事兒。悅悅就說了一嘴能怎麼的?她領著孩子們出去玩去了,知道會引來這個結果?再說了,那麼大的人了,跟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一般見識。別說是別人家的孩子了,就是自己家的孩子也不能那麼打啊!”臧老太太面露不喜,插嘴埋怨。

“在別人家做客,玩兩把麻將就是個意思。真當咱家是麻將館啊,還想贏房子贏地啊。真是!”老太太罵了兩句:“老臧家這幾個閨女裡,我最煩的就是這倆。從小到大互相攀比,你要說越來越優秀也行啊,混的一個比一個差。他們家啊水泥工、力工、裝瞎子算命形形*幹什麼都有就是不去幹點正經的事兒。”

說起這個琳達奶奶還能好受一些:“當初我兒子學畫畫,老臧家這些親戚說什麼的都有。那時候不是流行學燙頭麼,這兩個丫頭都去學燙頭去了。學了一年能掙錢了,年年聚會年年笑話臧珂。結果現在好了,咱們臧珂好歹也是個畫家,一幅畫能賣好幾萬。現在她們怎麼不牛了,啥也不說了吧。今天打電話借錢明天打電話求你辦事兒,真是丟人現眼!”

姚懿悅心說這事兒應該跟自己沒關係了,踮著腳悄無聲息的躲回房間去。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姚林藝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

“奶奶出去溜達去了,你臧叔叔出去跟朋友玩去了。家裡沒人,我沒那麼多精力跟你講道理。”姚林藝虎著臉告訴姚懿悅:“今年你乾的這事兒,太不地道了。一年到頭總共就這麼一兩次家族聚會,你明知道人家不待見你,你就不能老實的貓著麼。出去跟同學玩一天不行麼,你非要在家裡待著我也不攔著你。人家鬧騰一點要點東西,大大方方的給了,不給好好說話給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完了。海飛報復一下,惹的所有人都沒心情了是不!”

姚懿悅也不甘示弱:“憑什麼呀,你也說了一年到頭也聚不上幾次。憑什麼我要慣著他們呀,憑什麼我是吃虧的那個啊。自己家的孩子沒教育好,就別帶著出來。熊孩子煩不煩人啊。”

“行了吧你,就知道給我惹事兒。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就想惹事兒讓我丟人。”姚林藝氣鼓鼓的說道:“在你姥姥家也是,非得要那個尖兒頂撞你大舅。你不說話,誰當你是啞巴了。非得逞強,你看看你惹的事兒。到現在你姥姥血壓還居高不下,你說說,你能幹點什麼好事兒不!”

“嘿,我真是服了你啊。這都跟我有關係麼,你拍拍胸脯你虧心不虧心啊。是你開口罵舅媽的,舅媽跑過去一通喊天哭地。再說了明擺著早晚有一天鬧大,你們不也是做好準備了麼。我那天不吭聲難道就不發生了,你也忒有意思了。再說今天,我事先準備鬧騰了麼。是他們不要臉,佔便宜沒夠好不好。”姚懿悅臉上帶著幾分不悅。

“我是你女兒,你就不能把我往好了想啊。我也是希望你婚姻幸福的,你就不能相信我的誠意麼!”姚懿悅氣的小臉通紅。

“我憑什麼相信你!”姚林藝理直氣壯地回道。

這句話讓姚懿悅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