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把我們全打發出去了,跟著張媽媽不知說些什麼。不過我們回來的是和張媽媽好像說過什麼,姑奶奶的意思是如今風變了,五阿哥是皇子,以後那個位子也還能爭上一爭,言下之意是勸著大爺什麼不要看錯了的。”

夏金桂聽著冷笑一聲,揮揮手對著寶蟾說:“你拿著荷包給她,還有跟著去的人都叫他們歇一歇。”那個小丫頭拿了荷包謝了賞,歡喜的出去了。寶蟾對著夏金桂說:“我可是糊塗了,大姑娘是什麼意思呢?怎麼沒說要晉位的話?”

夏金桂冷笑著:“這個寶姑娘不是聰明的太過了,看不清形勢。還以為從此之後五阿哥便是和以前一樣了。仍舊是隱形的太子爺。真是功名害死人,姑娘不想著給自己晉位的話,是等著以後大勝而歸了論功行賞呢。”薛寶釵見著五阿哥聽自己的話,最近得了皇帝的看重生出無限的心思。就是寶釵的那點子心眼,後宅裡面小打小鬧的還罷了,真的跳進了爭位的渾水裡只怕連著骨頭渣子也不剩了。

薛姨媽等著薛蟠回家跟著兒子抱怨著跟著十二阿哥沒前途,還要去賈家跟著攛掇著賈家一起站在五阿哥的這邊。結果被薛蟠叫喊一場,氣的薛姨媽捂著自己的胸口只是嚷著病了。薛蟠絕的很叫來薛姨媽身邊的人罵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太太身體不好,只在家養著就是了。誰要攛掇著太太出門看爺不打斷誰的狗腿,把他攆出去賣給煤窯做苦力!”這下好了,薛姨媽真的養著吧。

寶玉倒是難得清閒,這天晚上寶玉進來就見著一副美人觀書圖,黛玉想著是剛洗了澡披散著頭髮拿著一本書靠著美人榻正在綽燈底下看書。寶玉見著黛玉一件貼身的紅色小襖,露出來潔白的小臂,腳上沒穿鞋襪只是拿著毯子蓋上,長長地頭髮和絲緞一樣拖在榻上。黛玉聽著有人進來抬眼一看正是寶玉嘴角彎起來,一個酒窩若隱若現的:“你傻站著幹什麼呢?”

寶玉方覺得自己剛才看住了,一笑坐在榻上摸一下黛玉身上的衣裳:“你穿著這個也不嫌冷。看著凍著你,這個時候還用功,趕緊睡吧。”黛玉不以為然的扔下書本:“那裡這樣嬌氣了。我如今可是不會輕易的感冒的。”說著眼前一黑,寶玉抽了黛玉手上的書,抱著黛玉上床去了。

把黛玉放在床上,寶玉迫不及待的親上去,一邊伸手進去撫摸著一邊的豐盈,拇指和食指捻著小小的紅點。黛玉半閉著眼,似乎想要抗拒,但是黛玉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慢慢的放開了在胸前推拒的手。見著黛玉如此的肢體動作,寶玉得了鼓勵翻身壓上去,盡情的撫弄了。帳子被放下來,因為外面的燭光沒熄滅,帳子裡面還是能隱約的看見,衣裳一件意見的被扔出去,紅色小襖壓著青色內衫,喘息之聲好像是濃的化不開的醇酒一點一點的暈染在空間裡面。

寶玉壓著黛玉,拿著大腿分開黛玉的腿就要進攻,誰知被黛玉一翻身壓在身下,黛玉咬著寶玉的肩膀不甘心的:“我要在上面!”絕不能被他壓著!寶玉好整以暇的躺著,惡意的挺腰,拿著兇器磨蹭黛玉的身體:“好!”哼,不管什麼姿勢,你反正沒了武器了。爺不欺負女人,讓著你。

黛玉坐在寶玉的腰上,兩隻手抓著那個火熱的東西摩挲起來,上一輩子的經驗,對著男人的身體黛玉有著切身的瞭解。寶玉沒料到黛玉這一手,剛要從新找回主動權,就被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鬧的全身無力,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唔——該死的。”緊張到了極點的身體猛地放鬆下來,對著自己繳械投降寶玉覺得有點沒面子。黛玉拿著絹子擦掉自己手上和寶玉身上的液體,帶著點嘲諷:“原來也不過是爾耳。手下敗將。”

男人的面子比生命還重要,寶玉剛要出言找面子,誰知黛玉抓著那個剛剛發洩,還有點疲軟的棒子送進自己的身體。忽然的刺激叫寶玉嘆息一聲,寶玉的小弟弟在溫暖緊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