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從屋裡出來沒有看到幾個孩子,悄悄的去幾人的房間一看,好嘛三人還睡得香甜。

幾個孩子最近太過勞累,這一吃飽卸了勁疲憊就上來。

安朵也沒打擾三人休息。

收拾妥當,給三人留個信就拿著揹簍出了門。

“爹孃。”

今天要組織鄉親春種,所以一家人早早就起來忙活。

“小朵來啦,吃了嗎?”

“吃過啦,我大哥呢?”

看著氣色好了一些的二老,安朵心裡也由衷高興。

“你大哥出去挑水啦,你找他有事?”

“我準備去趟鎮上,讓他和我一起去。”

二老立馬明白安朵是想帶老大去走走關係。

“朵啊,你進來。”

安母放下手中的掃把,拉著安朵往屋裡走。

安朵疑惑,這咋好好的變臉了呢?但還是乖巧的跟著安母進屋。

“娘,你咋啦?”

安母拉著安朵坐下,幫著捋了捋耳根的碎髮,這才語重心長的說,

“朵啊,娘知道你重情義,現在有本事,就想幫襯三個哥哥一把。但是你有沒有想過”

安朵一聽是要說教,趕忙變戲法似得從口袋掏出一塊東西在安母眼前晃了晃。

“娘,你看這是啥?”

碰~

“哎喲~”

安母正想給閨女洗洗腦,這話才說兩句就見閨女舉著一個金疙瘩在自己眼前勾搭她。

一個激動猛地起身直接撞倒了一旁的椅子。

她嘴裡要說的話直接不知道跑去哪裡,眼珠子不受控制的跟著安朵的手移動。

“娘,你沒事吧?”

安朵收起玩鬧的心思,趕忙上前檢視安母的腿。

“去去去,糟心玩意,快給我。”

說著快速從安朵手中搶走那塊金疙瘩,雙眼放光的翻來覆去檢視。

安朵正想嘚瑟兩句,就直接被她孃的謎之操作給驚得瞪大眼睛。

he~tui~

安朵:

一瞬間的小腦萎縮,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安母在金疙瘩上吐了口口水,用袖子來回的擦乾淨。最後覺得滿意後結結實實咬了一口。

“金子?”

安朵更加疑惑為啥要咬上一口呢?

這謎之操作她一輩子都學不會。

儘量不去想剛才看到的,面無表情的直視前方,

“我昨天進山撿到的。你留著以後打個鐲子。”

正稀罕的安母立馬清醒,萬分不捨的推拒,“我才不要,你自己留著,以後應個急啥的。你啊,有點東西就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以後可長點心低調點,孤兒寡母的別招了人眼。”

“哎~你呀,就是太過仁義。以後只要管好你們一家就成,我們這邊別總拿東西過來,有你哥他們總不能餓著我們倆。再親的人心養大了都是禍害。”

安朵如何不明白安母是為自己好。只是前世家裡條件好,不要說親兄妹就是表兄妹之間隨手買個東西送些禮物都是常見的,她向來花錢沒個節制,隨心所欲慣了。只是在這個年代確實應該注意點,畢竟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是萬劫不復。

安母的話也是給她提個醒。這個家和她前世的家不一樣她是應該注意點。

但讓她種地是不可能種地的,幾個哥哥必須安排好,只有出去多多接觸歷練才能成長增長見識。爭取改革開放的時候讓孩子們當上富二代。

感情的基礎也是要靠金錢的,這就是現實。

“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有沒有想過,我過好了又怎麼忍心看著你們吃糠咽菜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