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挑眉問。

“不,謝了。”羅致旋立刻以敬謝不敏之態拒絕道。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他比誰都知道在小瑤那張弱不禁風的人皮面具下有著比誰都強悍的靈魂,惹到她,別說這輩子不得安穩了,可能連下輩子都會怕女人,尤其是像她這般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漂亮寶貝。

季筍瑤將眼光轉向倪天樞,然後是梁矢璣、麥峪衡,在他們一致的朝她搖頭後,她將目光放在最後的楊開,臉上,“怎麼樣,開陽兄,你想聽我的實話嗎?”

她笑咪咪地問他,閃爍的眼中有明顯的戲謔與狡黯之色。

“呃……不,謝謝。”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楊開,頭皮發麻的搖頭說。老天,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想找自殺的理由,聽她說實話?那不如一頭撞死來得快,真是光想到就覺得恐怖。

季筍瑤滿意的微微一笑,然後以下巴指著電視螢幕跳出來的下首歌——迪克牛仔的男人真命苦。“喏,特地為你點的歌,快唱,別讓人說我沒讓你有喊冤的機會。”她對楊開,說。

看了她一眼,楊開,欲哭無淚的只有抓起麥克風用力的唱起來,“做男人真命苦,要烈酒才能訴苦……”

“小瑤,你真的想清楚了,不來學生會幫我?”趁楊開,大展歌藝之際,羅致旋換到季筍瑤身邊的位子開口問道。

“你想一輩子交不到女朋友嗎?”季筍瑤笑容可掬的一腳踏在他痛處上。

因為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們倆老是被誤認為是一對金童玉女,為此原本該大受異性歡迎的他們變成了乏人問津,所以在一同考上這所高中之後,羅致旋毅然決定與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也之所以少了他們倆惟一看起來像同一國的交往,他們七個人在學校裡也只能形同陌路了。而現在,季筍瑤不以為在經過一年的努力之後,他會輕易的放棄現在眾星拱月的生活,再次與她扯上關係。

“你就非要提醒我這一點嗎?”羅致旋苦哈哈的對她說道。

“現在不提醒你,難道要等到你怨恨我的時候再說嗎?我可沒這麼聰明。”她嘲弄的說。

“小瑤,為什麼你不長得普通一點呢?要不,別這麼聰明也行。”他嘆氣道。這麼一來他也用不著進退兩難,想人盡其才又礙於怕被人誤會而百口莫辯,真是可惡!

“這兩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另外容我提醒你,你不覺得我這一年來已經很努力在讓自己變得正常點嗎?依然處在不正常的標準之上的人不是我,是你吧?”

“如果你指得變正常是讓自己變成一個草包美人,而我則變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蠢蛋的話,對不起,我寧願讓自己繼續不正常下去。”

“啊,光談到這一點我們就可以用‘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來結尾,所以對不起啦,會長,恕小女子我無能為力。當然,也許你可以找開陽兄他們幾個幫忙,有道是,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啊,是我的歌,麥克風。”她突然叫道,

然後從簡聿權手中接過麥克風,學起歌手A…Mie沙啞的聲音唱起“我可以抱你嗎?愛人”這首歌。

“嘿,兄弟,需要我跨刀相助嗎?”因點歌而擠到他們身旁的梁矢璣幾乎將他們的對話從頭到尾都聽到了,在季筍瑤將注意力移轉到MTV中時,他義氣十足的開口問羅致旋。

“謝了,我可不想讓學生會變成花市。”羅致旋一臉敬謝不敏的說。

有璣的加入,光用腳趾想也知道以後流連在學生會辦公室裡的會是些什麼人,他才不要璣的愈幫愈忙哩。另外關於惡名昭彰的樞、流裡流氣的開陽、冷漠而獨來獨往的權和整天忙碌在讀書與工作之間的衡,說真的,不是他瞧不起他們,而是他們的氣質一點也不適合學生會,更甚至於他敢打包票他們也沒有人會點頭答應跟他進入學生會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