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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的”,當然也是打預防針,用於出事之後甩鍋的鋪墊。
又拿著文報看了下,張叔夜哎吆一聲驚呼道:“這個曹皖,分明在京城,昨日老夫還在遇到他了,為何他的名字出現在軍報上,是個什麼北方轉運司軍需助理官?”
陶節夫等人一陣尷尬,這個具體職務,肯定是他小高的嫡系在擔任,但是名譽上一到這種時候,功勞通常都給汴京的權貴將門子弟。肯定是曹忠和高俅那兩個奸賊,就在大肆的販賣“軍功期貨”了。
對此,張叔夜是說死不能接受。
不過最終陶節夫作保了,他敢肯定這是高方平在用那些虛名詐騙汴京權貴的錢財,然後用去投資軍備的擴張。張叔夜這才聲音小了下來,預設了。
蔡京始終在旁邊聽著,根本不關心這些鯊魚在買賣軍功的事,只想著倘若西北失利怎麼把鍋甩出去。然後怎麼殺滅目下張叔夜和陶節夫過大的權利。
於是老蔡念著鬍鬚道:“兩位,從國戰開始之際,老夫這心理就有幾句話,總是不吐不快。”
陶節夫和張叔夜相視了一眼,抱拳道:“太師請道來。”
蔡京優雅的老人形態,品位了一口茶水之後嘆息道:“這個以前呢,我大宋有好些位改革派皇帝,變法派皇帝,他們風格過於激進些,於是也就不可避免的過於專權,對士大夫忍讓剋制不夠,於是出現了諸多的政策糾結傾軋,壞了民生。”
此點上,從啟用王安石的仁宗皇帝就開始了,張叔夜和陶節夫也都認可,於是念著鬍鬚頻頻點頭。
蔡京轉而道:“至於咱們現在的官家則是反過來,一味的玩樂,大肆放權。平時不勤於政事就罷,可如今國戰開啟之際,官家他身為帝王、大宋之中心,怎能不參與決策?老夫作為太師,想持祖訓去糾正官家,兩位以為可否?”
陶節夫、張叔夜以及梁中書,何執中何中書,幾位大佬一起色變。暗恨老蔡奸詐,老傢伙他眼看西北問題大,這個時候請皇帝來參與,表面上把權利還給陛下,實際上也是讓皇帝擔負高方平失利、棄守國土的主要責任。同時,讓皇帝來節制陶節夫和張叔夜的權利。
張商英最近都不怎麼噴蔡京了,此番聽到之後當即搖頭道:“放屁放屁,臭不可聞。我不服,自大宋開朝以來,士大夫階級鞠躬盡瘁,為國朝和陛下分憂乃是本分,怎能於此危機之時有違臣禮,增加官家的勞心勞力,說到哪都說不過去。蔡京,我都不想罵你了,所以還有很多難聽的語句,我暫時不想說出來。”
張商英說的沒毛病,於是陶節夫張叔夜梁中書何執中念著鬍鬚頻頻點頭。其實張商英是說的較為好聽一些,說白了就是大宋有作為的這些傢伙,自來只喜歡從皇帝身上切利益,包括權利,而不喜歡放縱皇帝。
往細節上說,官家他真的不懂軍事,這個節骨眼上若是讓他參與,嚇到了他,讓高方平的戰略意圖成為了闌尾工程,真是造成了災難固然是皇帝背鍋,但是總體上國朝就哭瞎了,無數被佔領區的百姓就哭瞎了。
於是大家一起反老蔡,雖然他們和張商英爆粗口不同,卻是你一言我一言,直接把六十多歲的老蔡說的靠在椅子上按壓太陽穴。
蔡倏悲憤的抱拳道:“請相公們勿要再說,家父老了,身體不好。”
這句之後,蔡京故做頭暈狀,真的搖晃了起來,於是就稱病送去太醫院了。
老梁知道這個老狐狸真的挑子了,看似老蔡他真的不看好高方平主持的西北戰事,那根本和以往大宋任何一個帥臣主持的風格不同,太離經叛道了,於是老蔡害怕擔負責任,想用病痛的理由,暫時離開決策層。
陶節夫也主張讓老蔡去休息,別來添亂。
張叔夜和張商英卻拍桌子道:“身為國朝宰相於國難之際,這成什麼體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