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的臉上掛著古怪的笑容,周義有點懷疑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噩夢。晨早的衝動,使周義很想爬到玄霜身上發洩,但是看見她腹下裹著的汗巾,便記起她的月事剛至,不禁廢然而止。就在周義考慮是不是喚醒玄霜起來侍候時,外邊卻傳來腳步的聲齊,開門一看,原來是思琴思棋捧著臉水前來。

“婢子等吵醒了你嗎?”思棋歉疚地說。”不,我早已起來了。”周義搖頭道。

“玄霜姐姐還沒有起床嗎?”思琴問道。”沒有。”周義嘆氣道:“她昨夜睡得晚了。”“王爺對待下人真好。”思棋羨慕地說:“讓我們兩個侍候王爺梳洗吧。”“不,她也是時候起床了。”周義拒絕道,看見兩女如花似玉,笑語盈盈,本來是心癢癢的,但是人在異地,又摸不清這個西貝太子的意向,可不敢胡來。

“我起來了。”也在這時,玄霜睡眼惺鬆地下床道。

“太子今天有點事,沒空陪伴王爺,待會婢子會送早點過來的。”思棋臉露異色道。

“他有什麼事?”周義奇道。

“他下令召見與他一起獲難的官員和將領,有事商議。”思琴語焉不詳道。

“沒關係。”看見思琴無心多說,周義雖然有點不快,卻也不動聲色道:“請你幫我找來趙成,我要與他商量一下明天前在安城的行程一“是。”思琴點頭道:“牌子遵命。”周義這頓早飯只有玄拓和趙成伴著吃,邊吃邊談,雖然有點兒冷清,可是吃完飯俊,周義也愉快的多了。

原來趙成經由秘道,曾經去過安城幾次,頗為熟悉城裡狀況,秘道還可以直通冷雙英居住和辦公的舊宮,如果冷翠進宮閃見,當能暗裡窺伺他們見面的情況的。

“冷翠昨夜渡江,縱是立即找到快馬,最快也要三天俊的晚上才能抵達安城,我們如果援天早上動身,只要走快一點,午夜使到了,可能還要等候一兩天的……趙成計算行程道。

“路上有歇息的地方嗎?。周義問道。

“通常我們是席地而睡的,黃昏時分潛入城裡,找一間窯子渡宿。”趙成答道。

“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午後才動身吧……周義點頭道。

議事完畢,周義正要遣走趙成,玉樹太子卻著人相清,周義遂與玄霜等前往,沒料與玉樹太子一起的,還有六、七個蝸龍舊臣,有些以前也曾見過。

更奇怪的是玉樹太子競然頭戴金冠,身穿龍袍,踞座堂上,其他人亦穿著官服,侍立一旁,好像朝會似的。

看見周義進門梭,玉樹太子便在思書、思畫的參扶下,站了起來,讓出座位道:“王爺請上座n“賢弟不用客氣。”周義謙謝道,看見玉樹雖然還是男裝打扮,可是眉目如畫,楚楚可憐,分明是女扮男裝,暗罵自己以前真是有眼無珠,怎會沒有生疑。

“王爺坐下再說吧。”玉樹央求道。

“請王爺就座。”堂下眾官亦齊聲叫喚。

周義發覺有異,心念電轉,便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且看他們弄什磨玄虛。

周義安座後。玉樹太子便在思書、思琴的攙扶下,拜倒地上,眾官亦在他的身援下跪。

“你們千嘛如此多禮?起來說話吧。”周義站了起來,急叫道。

“王爺,我等有下情告稟。”玉樹太子沒有理會,垂首低眉進:“宋元索滅代家鄺。冉我百姓。玉樹等知道難以為敵。亦沒打抹復!習,決定率領本國遺民。降於大周。只願他日能夠回返家鄉。務農為業。還望上爺垂憐。”“此事關重人。你們想清楚了沒有'周義暗進原來如此。放是重行坐下,正色通。

“獻蟠龍印。”玉樹太子嘆了口氣,從思畫手中接過一個五寸丁方的接過一個兒寸丁方的金印。高舉過頭進:“蟠龍七世主率領本國遺民。瑾以蟠龍寶印呈獻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