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穿衣服嗎?”楊酉姬冷笑一聲,叫道∶“人來,侍候太子妃。”瑤仙還來不及舒一口氣,便有兩個身穿便服的大漢走進來,一人手執長竹,一人拿著繩索,不禁驚叫道∶“你們……你們幹什麼?”“侍候你更衣嘛!”手執長竹的大個子說。他是崔午馬,與餘丑牛前來向周義報告審問的結果,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樣?無論穿上多少衣服,還是要脫下來的。”餘丑牛伸手去拉瑤仙說。“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們不能碰我!”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更盡力地把光裸的身體縮作一團。

“什麼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當我們的尿壺了。”崔午馬獰笑一聲,也撲了上去。

“不……嗚嗚……不要!”瑤仙尖聲哭叫,可是叫也沒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敵得住這兩個如狼似虎的惡漢。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馬等便把瑤仙的玉腕左右縛在長竹上面,可是他們還不滿意,硬把粉腿張開,分別縛上玉腕。

“是這樣嗎?”餘丑牛拍拍手道。“不,還沒有給她更衣呢。”崔午馬抖手便把瑤仙腹下的汗巾扯下來說。“禽獸……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瑤仙絕望地哭叫道,此時不僅一絲不掛,神秘的禁地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裡。

“人比花嬌,不愧是京師雙美,這個騷|穴更是鮮嫩,兩片淫唇緊閉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會以為她是黃花閨女哩。”餘丑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說。“不是閨女嗎?”崔午馬笑嘻嘻地往瑤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嗎?王爺的女人你也敢碰!”楊酉姬開啟了崔午馬的挖掘機,罵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馬嘀咕道。“太子當然不是王爺了。”餘丑牛訕笑道。

“走吧,別饒舌了。”楊西姬不耐煩地說。餘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長竹的一端,便把縛在上面的瑤仙扛上肩頭,走出牢房。瑤仙鐘擺似的掛在長竹上,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手腳痛不可耐,下體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難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卻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嬰兒。

走出牢門,瑤仙才發覺外面是一個尋常的臥房,原來石牢是築在房問裡邊,好像還有偽裝,外人不易發現,心裡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縱然周仁找到這裡,也未必_能夠發現裡邊還有牢房。房間外邊是一道長廊,全不像王府佈局,方悟周義不是把自己關在王府裡,周仁要找到這裡,更像大海撈針了。

長廊沒有守衛,瑤仙正要扭頭四顧檢視地形,預備有一天能夠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時間尋找逃路時,忽地有兩隻挖掘機在身上亂摸,禁不住尖叫一聲,怒罵不絕。

“你們還要胡鬧,是不是要我察報王爺?”楊酉姬轉身罵道。原來餘丑牛和崔午馬乘楊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處時,竟然伸手在瑤仙身上毛手毛腳。

“不碰便不碰。”餘丑牛使勁的在瑤仙胸前揉捏著說。崔午馬更是過分,雖然縮手,還在瑤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淚下如雨,悲鳴不止。走了一會,在楊酉姬的領路下,餘丑牛等終於把瑤仙扛進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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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仙沒料會在這裡見到妙常,更沒料到她會四肢著地,圍在周義腳下團團打轉,汪汪亂吠。不過瑤仙雖沒見到妙常淚流滿臉,但是看見玄霜手執皮鞭在旁叱喝威嚇,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處境看來壞得多了,儘管不像瑤仙般一絲不掛,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纏腰,光裸的粉背上還印著幾道鞭傷,叫人觸目驚心。“王爺,犯人帶來了。”

楊酉姬報告道。“上架吧。”周義寒聲道。原來堂中擺放著一個木架,餘丑牛等把長竹擱了上去,’瑤仙便好像掛在木架之上。。

“周義,你這樣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