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淪為女奴哩!”

“如果我辦成了……”聖姑咬牙切齒道。

“辦成了再說吧!”瞿豪哈哈大笑道:“快點躺下去,否則便以抗旨論罪!”

聖姑知道再說也是沒有用。咬一咬牙,便仰臥桌上,還在掛蔽的搖佈下,含淚捉若纖巧的足踝,讓神秘的牝戶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

“除了主上…對了,還有國師,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你了,是不是?”瞿豪撫玩著聖姑的大腿根處說。

聖姑別開俏臉,緊咬著朱唇,絕望地閉上眼睛,只願這個噩夢能夠儘快過去。。

然而屋上的周義卻是瞧得目不轉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經解開了玄霜股間的扣帶,探進三角金片裡把玩,暗暗比較。

聖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勻地長滿了烏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颳得光禿禿的滑不溜手,使人愛不釋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賁起,不像聖姑那麼隆起像個剛出籠的肉飽子,拿在手裡。定然更是過癮。

“國師說你的淫泉爆發時,端地是人間奇景,讓我看看裡邊有什麼古怪吧!”瞿豪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左右張開道。

周義雖然從來沒有聽過什麼淫泉,卻也不以為異,以為就是Yin水,或許是Yin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頭臉愈決愈近,終於擋住了難得一見的美景,忍不住暗罵一聲,卻把指頭捅進玄霜的肉洞裡。

“不要看……嗚嗚……”聖姑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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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陰Di……咦……把手拿開!”攫豪罵道。原來聖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嗚嗚……讓我自己弄出來吧!”聖姑哀求道。

“現在才求我嗎?太遲了,你再不縮手,我可要把你縛起來!”瞿豪嘿嘿冷笑道。

聖姑無可奈何,唯有含淚鬆開玉手,心裡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來你的淫核特別大……”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聖姑忽地大聲呻吟起來。

周義不難想象瞿豪的指頭正在撥弄著那顆特大的顆粒,可惜什麼也看不見,不禁牙癢癢的把指頭往玄霜的身體深處鑽進去,卻發覺裡邊已經溼得可以,也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緊湊。 “是不是很過癮呀?”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這樣的……我要竹筒……”聖姑呻吟著叫。 “是這個嗎?”瞿豪放開了手,開啟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許長,徑約寸許,一頭塞著木塞,一頭密封的空心老竹說。 “是……是的。”聖姑喘著氣說。

“淫泉還沒有出來,可用不著這個的。”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給我……”聖姑伸手道。

“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換了一根又粗又長,滿布疙瘩的偽具。在聖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不……不要!’,聖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雞芭,便只能用這根東西了。瞿豪一手扶著高舉的粉腿一手卻把偽具磨弄著有點兒溼的肉洞說。 “嗚嗚,你……你會弄壞我的,”聖姑泣道。

“像你這樣的賤貨,弄壞了也是活該的。”瞿豪獰笑道,手中一緊,使朝著肉縫硬闖。“哎喲……嗚嗚……痛……不要……“聖姑厲叫一聲,使勁地推拒著瞿豪手裡的偽具。可是她哪裡擋架得了,巨人似的偽具還是無情地深入不毛。“看,不是進去了嗎?”偽具進去了差不多一半時,瞿豪發覺不能再進,該是去到盡頭了,才住手道。

“嗚嗚……你這個禽獸,我要稟報主上……嗚嗚……他一定會殺了你的!”聖姑緊握足踝,努力張開粉腿,藉以舒緩下體那種爆裂的感覺,泣不成聲道。

“說吧,可是記得也要告訴他,是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