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對楊銳似乎還有不小的怨念,氣鼓鼓的哼了一

誰跟你這樣的人認識?“

蕭月則聽到楊銳稱呼她為蕭堂文的“令堂”張大了嘴巴,只等聽到“令堂……妹”的後面一個字出來,才吐了一口氣,有點好笑。

蕭堂文也想起了剛才她們先發現楊銳進來的,點了點頭:“是了。

沒想到你們也是認識的。這是我女朋友鄭洋,別告訴我。你也是認識的啊!“

這個帶著穩重笑容地女孩子,楊銳有點面熟。聽到“鄭洋”這個名字,也似乎有點耳熟,但他的重心根本沒有在校學,沒有多少業餘時間是在深大校園裡面度過地,對於很多同班同學都有不太熟的,何況只是同校地學姐?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了。

不認識不代表楊銳不會裝模作樣,這小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鄭洋學姐!我說這位美女怎麼這麼眼熟呢,你可是鼎鼎大名啊。”

蕭堂文已經讓服務員加了一個位子,在他和錢軍的中間。

鄭洋則似乎沒有被楊銳糊弄過去,反而笑著追問:“真的嗎?那我是哪個系的?”

“哈哈……”楊銳搖頭笑了起來,心裡暗暗嘀咕,這鄭洋也太不識趣了。已經給你面子了,竟然不給我臺階下。這麼咄咄逼人,難道是學法律的?

看了一下蕭堂文。再看了一下鄭洋,楊銳忽然想起了他們兩個的聯絡之處。不錯,是有聯絡地,當初認識蕭堂文的時候,是因為他的挑戰比武。而比武的時候,就有新聞系的女生模擬採訪,其中一個就好像是叫鄭洋。只是時隔一年多,以後又沒有單獨見過面,也沒有什麼交集,忙碌不停的楊銳,哪裡記得那麼清楚。詳見卷二第84章〕

鄭洋也是一臉地笑容,她覺得楊銳是用笑容來掩飾,其實根本不記得。

楊銳忽然一收笑容,“我當然記得,去年……不,應該算是前年了,那時候我和堂文兄比武、不打不相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新聞系的學姐你就有關注採訪。”

鄭洋拍了拍手:“不錯、不錯,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記得了呢,沒想到你地記憶力也那麼好啊。真應該學新聞傳播啊!”

楊銳笑了笑,然後掃視了一圈,“對了,你們怎麼會都來到這裡了呢?這好像不是一個大城市啊。”

他每個人都掃過,並沒有特指誰,但好像每個人都問了。

錢軍淡淡的說:“還不是為了我這喜歡惹事的寶貝女兒。”

“誰喜歡惹事了?”錢多多不滿的說。

蕭月馬上解釋說:“你還記得那天我們是一起出來旅行吧?結果遇到了迷路了,被困在山裡面兩天,我們找不到人,只能打電話求救。錢叔叔先趕到,把我們救了出來,我哥他們也來了。現在那兩個同學已經先回去了,我們休息一下也要回去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真的要小心啊。”既然錢軍是有原因而來的,楊銳稍微放心了一點。

“對了,楊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呢?”錢軍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其他幾個人也都有點好奇,大家的目光都看著楊銳。

~

錢多多本來是仗著老爸在這裡,想要把那天在火車上受的氣討回來,可是沒想到楊銳竟然認識父親,看樣子還是有商場上的共同朋友,這讓她鬱悶了起來,知道父親肯定不會為了自己的小事得罪利益朋友的。而楊銳的身手她已經見識過了,現在也聽到說可以和蕭堂文比武,她可是聽蕭月說過蕭堂文的厲害。

無論是動手還是讓老爸找人,都行不通,錢多多唯有從言語中佔據一點上風了,見楊銳沒有回答她父親的話,挑釁的說:“楊先生看起來也不是出來旅遊玩的吧?怎麼?難道你在這裡開發了什麼值錢的生意,不能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