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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瞪了大郎兒一眼,上去為皇帝伺候。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寡人記起來了,這不是那位傻大膽兒的獵戶嗎?就連進到我這大帳裡還東張西望的,不知道暗中窺視君上有殺頭之罪嗎?”
大郎兒心裡暗想,既然是傻大膽,就傻到底了;大咧咧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大禮,嘴裡高呼:“草民劉大膽見過皇上,祝皇上天天開心,夜夜風流!”
切!噗!道光皇帝又一次撲出了嘴裡的茶水,指著大郎兒說不出話來,下面的幾位也都難受百怪的憋著笑乾瞪眼,不由心事。
這大郎兒是真傻還是假的?
這時候道光皇帝已經緩了過來,望著蕭大爺和王樸笑著說道:“你們都說他文采風流,做事穩妥有擔當,寡人怎麼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吧?就這副傻大膽,出事南國不得丟盡了皇家的臉面!”
大郎兒暗道:正期待如此的結果,去南國對我大郎兒來說,就是往火堆上面扔!
蕭大爺和王樸惶恐,急忙給皇帝行禮解釋:“此人出身卑微,自然不知道許多規矩,等回去一定好好訓教;不過此人確有大才!”
皇帝大有意味的望向大郎兒,說道:“都說你有文采,今兒就義出使南國為題,吟上一首新詞,叫寡人聽聽。”
這不難,兩世為人的大郎兒有著極好的記憶,馬上來一首納蘭容若的,你道光皇帝要是聽過就見鬼了。
大郎兒故意沉吟,在大帳裡走上幾步,才慢慢吟唱起來:
楊柳千條送馬蹄,北來徵雁舊南飛,客中誰與換春衣。
終古閒情歸落照,一春幽夢逐遊絲,信回剛道別多時。
第一百四十一章:要南行
大郎兒吟吧,悽然向皇帝行禮,言:“只是一時感慨,有辱聖聽矣。”
耶律洪基正品味著詞中意境,形態顧盼生姿,此人狂態頗顯一般。
忽而大笑:“愛卿當罰,叫你寫此次出使感悟,偏多小兒女情懷,十足取巧也!”
大郎兒早有腹案,不慌而答:“故國如親如戀,此去他鄉,就如離別;古人還曾折柳哀歌。而微臣此去,前途渺渺;南國雖美而殷,卻非家園;更是兇險莫測,故所徘徊也。”
道光皇帝狡邪的一笑,故作惋惜狀:“那田繼業在南國用愛卿的名義十足做了些惡事,卻也是無奈,那些災民就聽愛卿的指令,對他的排程很是冷漠,故而不得已多次借用了愛卿的名號行事;再說南蠻異國,等如敵幫,削弱他一份力量就增加我國的一分優勢,此舉也是田愛卿應有之為;劉愛卿就不要心生怨氣也。”
“非怨氣,只是對南國之行有些兒擔心罷了,多謝皇上眷顧。”在在民眾有威望,本就怕道光皇帝惦記,這會兒自然趕緊逃離這個話題。
道光忽的站起,顧盼生姿,一派豪情,正是一方霸主應有氣態:“南蠻弱敗而驕矜,懼我大國軍威,愛卿此行絕無性命之憂,但是些許的刁難和指責恐怕是有的;故此才選派愛卿為副使,憑著你的才具和能力,正好和他們針鋒相對的理論一場,正好張揚我國的文采風流,大國氣度!哈哈,常言道,惡人自有惡人磨,能叫南蠻在他們自負的文采學識方面掃了他們的顏面,更是妙不可言爾,希望愛卿一定勉力而為,不叫寡人失望啊。”
這冠冕堂皇的大帽子扣的,只叫大郎兒暗自呻吟;我的天爺爺,南國大宋此時都有啥人啊!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蘇軾爺三等等,哪一個不是名流千古的文豪大家,我一個無知小輩,還真的敢和他們較量一番兒,憑的笑話!
大郎兒幾乎哭聲回話:“哀哉!小臣就盡力吧,大不了被他們羞殺於南國,到時候就請皇上不要怨怪就是。”
耶律洪基莞爾,指著一旁的李儼說道:“此次的正使就是這位耶律儼,乃我國名聞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