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可以嫻熟的施展出來了。

分身懸空坐在虛影老人之前的位置,在心中默默回憶了一遍老人的動作,便動了起來。

初始時還有些生疏,到得後來愈發的快速,如果此刻有人看到,只能用殘影形容。

焚燃天地的印決被分身完美的模擬出來,牧天卻是無喜無悲,對於第一次修習就能達到無有遺漏的地步,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分身繼續著重複施展,他要達到如臂使指的地步,因此絕對不會有半點的疏忽和鬆懈。

時間也在這種無聊的模擬中匆匆而過,某一刻,他自信已達到了要求,便停了下來。

只是休息了一會兒,便又進入修煉之中。

得自土族禁域中的居然正是土系的破天一式——不滅甲!

這一式不是攻擊,而是防禦,若是施展出來,檔次應該不低於刑難的獸神戰甲!

雖然他**不滅,靈魂不朽,但有件防禦的東西也是不錯,總比每次大戰受傷後都要求助那討厭的蟲子要好。

虛影老人一現身,牧天整個腦海中便是一片土棕色,一抹厚重的感覺油然而生。

隨著虛影老人的動作,土棕色緩緩向他的身體湧去,而牧天也感覺腦中愈來愈沉,愈來愈重,整個人都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緊咬牙關,強忍超過外界千倍的重力,謹守靈臺不失,神識不滅,煎熬的等待著虛影老人結束的那一剎那。

然而這次虛影老人並非使用印決,而是如雷神畫卷中的莽漢那樣,整個軀體虛化,只有體內的經脈閃著毫光,虛幻的能量在經脈中緩緩遊走。

所到之處,虛影老人的體表被覆蓋上一層猶如實質的鱗片,這就是不滅甲。

終於,虛影老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的身上也完全包裹在土棕色的鱗片之中,那種厚實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愈發的沉凝。

牧天感覺將要承受不住時,急忙控制著虛影老人消失,他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靈魂的強大,也讓他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經脈中能量的流動軌跡和被他清晰的記了下來。

不過為了鍛鍊自己的承受能力,牧天並沒有因此直接選擇修煉,而是再次嘗試召喚出虛影老人,讓其施展不滅甲。

如此數百次之後,他終於可以將重力完全承受下來,現在只要他心念一動,虛影老人便倏然出現,又瞬息消失。

修煉這一式,已經用不到分身來模擬,他緊閉的雙眸也緩緩睜開。

在心中默想了一遍,未曾發現有疏忽的地方,這才開始著手嘗試。

生怕那難以硬抗的重力波及的小鳳凰,不得不將她喊醒,小東西不清不願的離開爹爹的肩頭,倏然間鑽入牧天體內的獸域之中,找她的蟲子哥哥作伴去了。

因為將近萬年以來,無論是在待望老人那裡,還是在牧天的體內,這一卵一蛋都相依為伴,不曾有過分離。在小鳳凰單純且執著的幼小心靈中,認可了和蟲子的親人地位。

深吸了口氣,精神為之一振,分出一道神識,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體內無處不在的原力流入特定的經脈之中。

那種難以忍受的莫大重力又詭異的出現了,不過這種壓力不是發自體內,而是體外!

重力在他的體外形成了一個類似領域的封閉空間,凡是身處這個空間中的一切都將承受那千倍於正常狀態下的重力。

然而,作為領域的主人,牧天是唯一的例外,他完全可以不受重力的影響。

這完全是一種明悟,玄之又玄的感覺無法解釋出來。

隨著原力在經脈中運轉,牧天的體內生出一股向外湧動的力道,他知道這是不滅甲破體而出的前兆,因此並沒有剋制這股力道,任由它去。

片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