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感應到的那個人,總讓我掛念在心上,若不弄清楚,我就心中不暢!”

“也好,那我就在塗府等你!”

姬重天說完後,與雲天河起身一同出了門。

……

出了門以後,雲天河再次開啟微光之眼四處查探了下,發現那金光出現在了城外,於是便立即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放出分身,御空而行,向那裡追去。

而他的本尊,此時拍了拍雲奔後,雲奔便載著他向塗府而去。

……

出了城之後,在城外幾里處的地方,有一個小鎮,雲天河覺]察到那金光出現在小鎮上停留,瞬息間便來到了這座小鎮。

這個小鎮是新建成的,鎮上的人也是外面移民而來的,規劃齊全,各種設施俱全,不過最顯眼的,還是這個鎮上的一家酒坊,繪有‘永安坊’三個大字的旗子正迎風飄揚。

這裡是永安坊的一家分店,只是經營美酒的鋪面,並不是釀酒之地,不過人流客往,卻是絡繹不絕,生意極為紅火。

雲天河發現那金光就出現在這店裡,所以便直接進了這家酒坊。

一進酒坊,便有夥計熱情地迎了上來招待,雲天河掃視了一眼後,終於在酒坊的大廳角落的一張桌前,發現了一個特殊的背影。

這個背影顯得有點陌生,而且看起來像是位飽經世故的老者,他身上穿的衣衫有些破爛,都打著補丁,鬍鬚與頭髮也顯得有些蓬亂,縱然如此,雲天河從此人身上,不僅感受到了那較為旺盛的天道氣運,更感受到了一股隱世高人的那種淡然,隨意。

看到這名老者,雲天河回了夥計的話,就直接來到了這老者的桌前,正對著老者坐了下來,眼神也不由在老身的臉上掃視了一眼。

這位老者的相貌長的倒挺喜慶,圓臉,招風耳,眼睛也不大,總是笑眯眯的樣子,他喝下杯中的酒後,看著雲天河,表情很平淡,說道:“小娃,以你現在的狀態,恐怕喝不得酒吧?”

顯然,這位老者看出來他這身體,只是一具分身,雲天河聽到後,也沒有覺得詫異,只是笑了笑道:“我只是好奇,老人家你到這裡來喝酒,不知這酒,可喝出什麼滋味來了?”

“淡然無味,沒有後勁潛力可挖,但卻又不想捨棄,因為老夫已經找不到比這更好些的了!”老人淡然說著,繼續喝著酒。

雲天河不知老人所指,也沒有接話,只是道:“再過一會兒,太陽就西斜了,老伯可有落腳之處?”

“日升日落,也只不過是一閉眼的功夫罷了,影子在自己身上,哪裡落腳,還不都一樣,而這有美酒,老夫聞香而來,卻沒料到喝起來淡然無味!”

旁邊其它的灑客聽了這話,卻是紛紛起鬨:“老頭,沒見過世面就不要亂說話,這酒在此獨一無二,乃絕世佳釀,沒有人不說好的,怎麼到了你這就淡然無味了,這是你自己的問題,還怪到人家灑上面!”

雲天河聽了這話,卻是笑了,對老者道:“老伯既然覺得淡然無味,其實也可以換個心境來喝的,感受自然也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老夫這頓酒,就由小娃你請了吧!”老者說著,將杯中酒飲盡後,便起身離開,又朝城中方向去了。

雲天河看著老者離開的方向,卻是笑了笑,也起身來,不過突然想到自己這是具分身,哪有錢付帳,無奈下,只好向夥計表達了歉意,身影一晃,就消失了蹤影,讓那位夥計站在那裡一陣目瞪口呆,半天都沒有醒過神來。

良久,店掌櫃走了過來問話,喝斥一句,那夥計才回過神,卻是叫道:“小蘇掌櫃,那個傢伙喝完酒就跑了,我們要不要報官啊!”

只是這位小蘇雪是看著店總檯後面供著的一個畫像說道:“小子,機靈點,你記住,若是剛才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