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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汾點頭道:“這就是了。咱們問心無愧,管他別人怎麼說!最近是有一些謠言,都是外人說也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也不是不知道,就只當他是過耳亂風。這裡是龜茲,畢竟不是新碎葉城,這些龜茲新民哪裡知道我們兩家的關係?又哪裡知道我們兄妹三人的情義?那可是洪水也衝不垮的,那可是烈火也燒不斷的。若是在新碎葉城,或者是在疏勒,在咱們老唐民多的地方,便斷斷不會出現這等言語了。”
楊易本來有些寒凍的臉色鬆軟了下來,彷彿被一陣春風吹過一般。郭汾又道:“不過易哥哥,我進龜茲以後,你除了接我進城的那次之後就沒來找我,這卻又是為什麼?”楊易道:“這個……我懶了。”
郭汾道:“你哪裡是懶?你是在生氣,在生悶氣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這次東征高昌,這麼大的事情偏偏沒你的份,換了我是你也要生悶氣的。可是易哥哥,邁郎他沒辦法啊。當初大夥兒在疏勒決定東進了,西邊有薩曼、阿爾斯蘭、薩圖克虎視眈眈,怎麼辦?只要我哥哥留下了,其實我哥哥也知道,留在那邊是沒仗打的,建功立業的事也輪不到他,那可是多鬱悶的一件事情啊,但是他得留下除了他,邁郎還能相信得過誰啊?咱們東征的唐軍還能相信誰啊?現在到了龜茲了,邁郎要打焉耆,打高昌,可是咱們的實力還不足以一邊東進,一邊還留下足夠的兵力鎮守龜茲,所以只能是留下一個絕對信任又能以一人而抵三軍的大將鎮守他身邊除了你之外,還能找到第二個人嗎?小石頭?那小子雖然信得過,可他只曉得衝鋒陷陣,哪有能力獨當一面呢。庸叔?他也只是資歷老,經驗足,若遇到突發情況未必應付得來,至於薛復……”
說到這裡郭汾一笑,道:“那終究是外人。除了易哥哥之外,眼下再沒第二個人能讓邁郎放心東征了。所以易哥哥,你不要生邁郎的氣好不好?”
楊易連眼睛都微笑了起來,道:“我哪裡是生邁哥的氣!我只是自己鬱悶著,怎麼湊來湊去的,這些打大仗的機會我為什麼要錯過!有時候想想我寧可自己是小石頭,也不用想那麼多,閉上眼睛衝鋒就行。”
郭汾笑道:“但易哥哥你終究不是小石頭,你啊,就是楊易,縱橫大漠、鷹揚草原、天下獨一無二的楊易!”
楊易呸了一聲,叫道:“肉麻,肉麻,汾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
郭汾抿嘴笑道:“這些天我也像以前在新碎葉城、在疏勒時一樣,有空就去看看城內的老弱貧民,那只是頂普通的事情嘛,結果卻就被人叫成什麼仙女啊、聖女啊,活菩薩啊,我自己也肉麻死了,沒處發洩,就只好來肉麻你了。”
兩人說說笑笑,直到黃昏郭汾才告辭出來,楊易送到門口,忽然道:“汾兒,白馬鎮的事情,還有渠離、烏壘州那邊的事情你別擔心,都只是小事,最近鄭渭老來大驚小怪,我是故意不理他。其實我早讓人去處理了。三五天內便會有捷報來的。”
郭汾笑道:“那個我不管,我關心的就你的婚事啊,我那未來嫂子啊什麼的,人家才十四歲呢,看你到時候怎麼洞房!”
兩人作別之後,郭汾回到府中,命郭魯哥去告訴鄭渭:“沒事了。”
但駐紮於龜茲的三府將兵仍然沒動靜,過了兩天,白馬鎮那邊忽然傳來叛亂首領的首級,卻是鄭渭派人秘密入鎮懸賞黃金五十兩,結果叛亂者的副首領就將首領的腦袋砍了來領賞。
又過兩日,渠離那邊傳來訊息,卻是楊易派出了使者知會曹元深,對他說:“渠離是龜茲、焉耆兩鎮的門檻,朋友遠來,沒有坐在門檻上的道理,若要入門為客,請到龜茲一聚,若曹二公子是奉父命巡視邊疆,請退回孔雀河畔按照大唐疆土劃分,那裡才是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