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好笑,或許是因為她的倨傲不屈讓他捨不得放開她,導致每晚他只在她這裡流連忘返,那麼她的不肯低頭,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引他注意的手段?

“不需要?即使以後沒人來服侍你,你要自己到膳房拿飯,自己提水回來淨身,自己洗衣服、裁新衣都無所謂?”

“又不是沒做過,忙一點也好。”

“你一定要這麼逞強嗎?跟我開口要一樣東西會要了你的命嗎?”雷厲海火大的摔了茶杯,齜牙咧嘴的對她叫囂。

“我不是沒跟你要過東西,我也曾經很卑微的求過你,你忘了嗎?”

“你肯為一個男人求我,卻不肯替自己放下身段?白冰月,你好樣的!”

“冰月哪來身段可放?冰月在此只是個罪人,隨時有丟性命的可能,當然沒資格跟你求取任何東西。”

“罪人?”他環顧四周,猛然大笑。“這樣舒適的環境豈是罪人享受得到的?”

“冰月正在反省。”

“你在暗示我什麼?還是諷刺我好壞不分,竟如此禮遇一個曾經背叛我的女人,還像個昏君夜夜上門來尋歡索愛?我有缺女人缺到這麼可悲的地步嗎?”

“冰月也不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