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他一面雙手輕輕按壓著我的脊背,一面為我仔細的擦拭著精油,“芳香精油會好一些!”

我眨了下眼,又是向遠處瞟看了兩眼,“那……那個,蕭文斌呢?”

他抬起了眸子,眼神帶著絲冷意,嘴角扯動了兩下,然而等待了半天,卻是沒有吱聲,又是垂首推拿著我的脊背。動作輕柔的好似在撫摸著自己最珍貴的瓷器,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捏壞。

還沒有十分鐘,只聽從身側傳來了氣喘吁吁。我趕忙扭頭望去,驚喜外加擔憂的叫道,“蕭……蕭文斌?”

他像是還處於夢幻中一般,看看我,又是望望明明應該在船艇上與金雲潔銷魂的於子鳴,仍舊是不知怎麼回事,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隨著於子鳴的到來全部投向了這裡,登時,竟是讓他和我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不禁猜測著我們三人的複雜關係。

蕭文斌冷靜了下,半晌楞是擠了個笑容,“對不起,剛剛我出去買了條毛巾給她,呵呵,好了,你和雲潔繼續玩去吧,我來給她做SPA!”

可於子鳴彷彿對他視若無睹,對他的話更是權當沒有聽到一樣,稍稍側了下身子,拿起了一旁的芳香精油,用細長而白皙的手指蘸取了一些,在我脊背上輕輕的推拿,帶著技巧與純熟。

為了避免尷尬,蕭文斌再次找著其他的話題說著,“呵呵,看來你一定經常給女孩兒做SPA!手感看起來非常的好!”

於子鳴頭也未抬,然而這次嘴角終於有些了抽動,“是嗎?”稍稍翹起,“你知道我專是練推拿SPA,學了整整十天!”

“十天?”蕭文斌又是驚訝又是驚喜的問道,“呵呵,看來真的是一個好情人,怪不得雲潔這樣喜歡你呢,不僅人長得好,就連做事都仔細認真,什麼都懂。不像是我們,笨手笨腳的。”

於子鳴眼皮稍抬了下,冷眼瞥看了他一眼,“我練它……只是為了一個人!”

“呵呵,你不用說,我知道的!”蕭文斌拍手說道,“金雲潔!”

“於子藤!”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了口,一個柔軟,一個剛硬,一個溫和,一個眼神犀利,帶著不退讓,一個弱勢,一個強勢,就在這四目相交中,比了出來。

蕭文斌將目光收回,又是瞟了眼趴在床上的我一眼,想到了於子鳴在車上時對他的敵意,和他望著我時的那股不似姐弟的眼神,終於……他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可……這怎麼可能?他們是親姐弟?

“呵呵,弟弟為姐姐學些東西值得的,值得的……”他試圖拿這個答案欺騙著自己的內心。

“是嗎?”於子鳴嘴角邪魅的一扯動,“可當我們不再是姐弟了呢?”雙手隨著我的脊背一點點的蹭到了我的白皙脖頸,緊接著他的頭垂下,在我的耳畔處輕輕的吻了下。

登時,周圍傳來了一陣子的倒吸氣聲,所有人閃過了一抹不敢置信。看來這三個人果然是有問題。

蕭文斌瞪大了眼睛,身子都有些發顫,臉色更是蒼白不已,“可……她是你姐姐啊!”

於子鳴用手輕輕的撩著我的髮絲,拿在鼻端輕嗅著,一雙美眸輕一瞟,“那又如何?誰說姐姐就一定只能做姐姐?我曾經對自己發過誓言……”

“什……什麼?”蕭文斌知道那一定是很可怕的。

“凡是動她的人,我一定不會輕饒!”眼神驀地陡變,犀利而可怖,彷彿多了一層的黑幕,讓人驚顫而害怕。

連在他手下的我也是感到了一抹不可思議,稍側過頭,“他沒有怎樣!”想要替蕭文斌爭辯。

“你以為我沒有看到一切嗎?”他漆黑的眸子帶著一抹不容欺騙,“你和他不僅手拉手的在海上玩,兩個人有說有笑,如果我不過來,是不是他就要為你繼續推拿?你知道推拿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