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這麼光明正大地對著麴生潮說了出來。

麴生潮仰天打了個哈哈:“真是後生可畏呀,曲某昏聵無能,也自認沒有辱沒了青雲宗,沒想到現在一個金丹初期修士也敢窺伺青雲宗。好吧,你先說說你的賭法,讓曲某也開開眼,曲某常年不走動了,也想領教一下現在青年才俊的高超道法。”

餘非魚說道:“曲前輩道法高深,功力深厚,餘某不敢造次。餘某新近研製了一套禁法,希望得到前輩的指點。如果前輩能從這禁法中脫困,非魚一定兌現諾言,指出兇手。”

說完拿出一團物事,奉在手上。這團物事由絲絲縷縷靈力組成,是由禁法做成的靈力組合,看上去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麴生潮看了看餘非魚手上的禁制,對餘非魚說道:“看來小友躊躇滿志,應該認為自己贏定了吧?既然這樣不如押上各自的姓命如何?你當著眾人的面向我索要青雲宗的基業,青雲宗的顏面何存?”

餘非魚笑道:“青雲宗要取餘非魚的人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非魚沒有引頸就戳的習慣,當反擊時自會反擊。難道青雲宗無人可用了,竟然會勞動宗主親自來殺我這金丹初期境界的修士。”

“小子牙尖嘴利,倒有一副好口舌。好吧,曲某就應了你,免得讓人說我以大欺小。你看在哪裡完成這個賭約呀?”

關山這時上前說到:

“既然曲道友願意和餘小友打賭,我看就上演武場吧。這裡是人家喜結道侶的地方,就不要在這裡比試了。兩位看這樣如何?”

兩人都點點頭,於是關山頭前帶路,兩人跟在後方,朝大荒口市場中的演武場走去。

院中的修士怎會放過這難得一見的機會呢?

麴生潮是青雲宗宗主,不管修為還是功力都很高超,而且還是煉丹高手,那禁術自是不在話下。

餘非魚以自己金丹初期的修為,就敢挑戰青雲宗宗主,從其自創禁術的才氣,到挑戰麴生潮時的膽氣,都讓這些修士不禁佩服。

到底他們兩人誰會取勝呢?是老辣沉穩的麴生潮,還是從容鎮定的餘非魚?這些修士帶著這個疑問緊跟在兩人的後面,想要一睹為快。

這些修士一走,頓時熱鬧歡樂的場面就變得冷冷清清,氣得蘇小云在那裡直跺腳。

張一行走到卓遠和蘇小云面前說道:“恭喜兩位喜結道侶,如今青雲宗宗主親自前來為你二人添興助樂,為何還要生氣?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這場比試正是為兩位道友錦上添花呢。”

蘇小云一聽,這才高興起來,和卓遠、張一行、原鐵山等還留在院中的人向演武場走去。

演武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修士,還有些剛聽說此事的修士也正急匆匆地趕來,很快演武場就座無虛席,都在凝神觀看場上的麴生潮和餘非魚接下來的比試。

麴生潮開口說道:“小子就放馬過來吧。”

餘非魚答道:“曲前輩只有破了我的禁術,我們的賭約才會算數。如果前輩沒有破禁,可就算前輩輸了。”

麴生潮嘲笑道:“怎麼?小子現在難道怕了不成?你放心,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的,你現在應該擔心你的訊息是不是確實,不然我要讓你後悔和青雲宗作對的。”

餘非魚沒有作答,把手中禁往天空一拋,這團禁在天空便不斷漲大,到麴生潮頭頂時,已經漲至約一丈大小,把麴生潮罩在其中。

眾修士向著麴生潮所在看去,只見這禁制霧濛濛的,看不見裡面的麴生潮。這是禁本身加了阻隔神識的作用,眾修士看不見麴生潮,麴生潮在禁制裡面也看不見眾修士。

等了半天,卻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想是那曲生潮正在裡面參悟這個禁制,還沒有動手來破。

張一行看著餘非魚,這時餘非魚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