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瑪卡瓏就是少女的酥胸啊,你怎麼能做如此殘忍的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野貓就抽出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攤開在了詩緒裡的面前。

“這是什麼?”詩緒裡看見一堆書面語就頭痛。

“君子協議。你我都參加羅西女僕節。你做女僕的時候,我是你的主人。我做女僕的時候,你是我的主人。怎樣,你我都不算吃虧吧?”

“誰要籤這種無聊的協定……”

“馬上就是報名的最後期限了。籤不籤?”

“不籤!”

野貓晃了一晃手裡捏著的瑪卡瓏。

“好吧,我籤。”詩緒裡服了輸。

野貓滿意地一笑,將瑪卡瓏整個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直到女僕節到來之前,詩緒裡都在思索一個問題:明明野貓拒絕和自己合作,為什麼忽然又同意了呢?這樣出爾反爾,難道不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嗎?

詩緒裡知道,如果拿這個問題直接去問野貓,一定得不到答案——以野貓的性格絕對會如此。但是詩緒裡她又覺得,野貓的心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可知的內容。

野貓她,不僅知道麗的事情,還知道詩緒裡損失過部分的記憶——甚至似乎比詩緒裡知道的更多。嘲弄詩緒裡和麗之間的關係,搶奪恆河沙書,幾乎做盡了所有詩緒裡討厭的事情……卻又讓詩緒裡對她恨不起來。

因為她做的一切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對大人權威的反抗一樣。

究竟她的心裡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甜品課上,詩緒裡一邊攪著蛋清,一邊看著野貓預熱烤箱。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詩緒裡發覺自己的蛋清攪得越來越好了。她簡直要讚美自己……

“喂,狐狸。”

只有野貓會這樣叫詩緒裡。詩緒裡連忙抬起頭,卻看見野貓正一隻手按在烤箱上,兩眼望著窗外。是自己聽錯了嗎?她剛要低下頭,就聽見野貓又說了一句話:

“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你和麗·勞倫斯小姐。”

“我們?該說是主僕呢,還是飼主和寵物呢……都有點像,又都有點不像。到底該怎麼說好呢……”詩緒裡邊往蛋液裡灑砂糖邊想著合適的表達。

“……夠了。”野貓忽然打斷了詩緒裡的話,“謝謝你。”

詩緒裡想看看野貓的表情,但是野貓依然望著窗外,詩緒里根本看不到。

還是說,她是故意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此時的詩緒裡還不知道,她朝思暮想的麗已經在前往這裡的路上了……和野貓的主人一起。

☆、何為旅行的意義

洗手間的隔間裡;詩緒里正在更衣。脫下她這些天穿慣了的女僕裝,放在行李箱裡;再從行李箱中偷偷拿出正裝換上。

因為;馬上就是女僕節的入場式了。

其實對於擅長幻術的詩緒裡而言;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只用給自己偽裝出一身衣服就好。但是野貓卻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這樣做,又不肯告訴她理由。詩緒裡猜想,也許是野貓做不到吧……

不過,有一件事讓詩緒裡有點意外。雖然她們約好互為主僕;但是野貓卻要求入場的時候自己穿著女僕裝;而詩緒裡穿正裝。明明野貓那傢伙有一顆不羈的心;為什麼忽然又主動扮起女僕來了呢?

“果然在下所料不錯;詩緒裡小姐。您確實和野貓扮成主僕出席了。”

詩緒裡驚回頭,看見領班小姐正微笑著,笑容還是和以前一樣迷人文雅。

“啊……對不起……”詩緒裡心虛地低下頭去。

“不用道歉,你這樣也是對規則的合理利用。只要下次穿上女僕裝的時候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