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幾滴淚水,煞是悽慘可憐。

“真有此事?”

鄭乾聽完這王油講述,急忙反問一句。心中只覺這王油平時滑頭慣了,說話不可確信。

“師弟,你看師兄我都這幅樣子了,怎麼也不像欺騙你吧。那風林谷姓陳還特別威脅我說,咱們青雷派六軀以下弟子他全然不放在眼中,就在閉關谷等我,叫我隨便找幫手。”

王油急忙懷著悲慘淒涼的語氣回答道。

“這風林谷弟子竟然敢在我風雷派如此肆意妄為,還這般囂張 師兄,你放心,我這便去為你找回公道!”

鄭乾聽言一臉怒氣,拉著王油奪門而出。

這王油師兄,在閉關谷確實對自己頗為照顧,若不是他給自己安排那一號洞穴,現在自己還得為怎麼凝練腿部千機煉體關節發愁。

如今他遭受如此劫難,自己就算除卻憤慨之心,也要藉機報這個人情。

不過那風林谷弟子不是都三軀境界麼,竟然有敢蔑視所有六軀以下弟子之人,這等人物,自己既然聽說,必然要看上一看才行。

“哎?師弟,閉關谷在北邊,你怎麼帶我往南邊走,再走就要到刑堂了!”

兩人一前一後,行走一陣,在後邊的“豬頭”王油,突然一把拉住鄭乾手臂,急忙問道。

鄭乾從他那被腫脹擠壓的兩條長條細眼中,捕捉了一道慌張的目光。

果然,這人太過油頭滑腦,十句有八句是假的,這裡邊定然有事沒有全告知自己。

於是,他向王油笑了一笑,說道。

“師兄,那風林谷弟子既然那麼囂張,自然是找刑堂林師叔出面嘍。不然師弟我去,也被打成師兄你這般,可如何是好。”

“不行,千萬不能叫師叔知道。”

王油看向鄭乾,連忙搖頭,接著又以央求的口吻說道。

“師弟,你放心,那姓陳的不過吹破牛皮而已。以我多年識人經驗,以你實力,收拾他錯錯有餘。咱們。。。”

“咱們千萬不要找師叔出面,不然豈不是折了我們青雷派這些內門弟子面子,傳出去,你我都將被大家鄙視啊。”

“是嗎?那這事就不驚動林師叔了。師兄你等我到刑堂備個案,邀幾位執事師兄同去就是了。那藍道師兄與我不打不相識,關係鐵的很,有他幫忙,我們勝算更高。”

鄭乾繼續笑著說道。

“這。。。這。。不行。。不行啊”

王油那兩條眼逢之間,眼光左右飄忽閃爍,雖練道不行,卻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鄭乾見他這般,突然雙眉怒豎,面色冷峻,眼光凌厲,一聲厲喝道。

“王油!你若要找我幫忙,就老老實實把話講清。你若再在這裡拐彎抹角,那我只好將你帶到林師叔旁邊,你便與他花言巧語去吧。”

說罷,一把拽著王油手臂,真氣灌輸,生生將對方那比自己龐大數倍的身軀拖動,作勢向刑堂方向走去。

“師弟!別別,千萬別。師兄我錯了,我都告訴你就是。你不幫我可以,可千萬別把師兄賣給林師叔啊!”

王油見鄭乾一臉嚴肅,急忙道歉,被硬拽之下,一邊調整身軀的平衡,一邊抱著哭腔,央求著。

“哼!”

鄭乾突然,一把鬆手。

對方被這一下差點帶倒,大咧著半天才穩住了身形。

“師兄,你如實說,別坑師弟,師弟自然會幫你。你若給我挖坑,那師弟我只能叫師兄先進坑享受一下了。”

說罷,鄭乾手臂一揮,一股風勁破空而出,嗖的一聲刮過,身旁兩米遠的樹木突然落下一段粗壯的枝條。

這招正是趙師叔給自己的那本《風絕筆記》中摘錄的一個簡單控風之法,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