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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在我身上做下的一切,加倍地返還給你!
第六章 天怨人怒
一直到天光大亮,將軍才把身下人放開。
腳步聲響,蘇宇掙扎著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幾個婢女捧著面巾銅盆洗漱之物,為□的將軍從頭到腳仔細地擦試著。
蘇宇眼神中閃過一絲驚駭,看著面前這些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面對將軍的胴 體,擦試工作一絲不苟,手法熟練之極,絲毫不覺得難為情。尤其是一個模樣十分嬌俏的紅衣小婢,跪在地上,仰起頭,面對將軍兩腿間的那個部位,從裡到外,擦試得分外仔細。
趙鈞回頭,看到蘇宇眼中的驚駭,不由得笑道:“令尊蘇大人,生前極盡奢糜。據說每晚都有年幼孌童跪在蘇大人榻下價值連城的金絲毯上,一跪一宿,等著張口接下蘇大人唾出的一口濃痰。比起令尊大人,趙某人已經是夠憐香惜玉了。”
蘇宇咬緊嘴唇不說話。
趙鈞一伸手,捏緊對方的下巴令其不得不抬頭面對自己:“你應該知道貴府那些不到十二歲的孌童不小心讓令尊的濃痰弄髒了番邦進貢的金絲毯,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蘇宇瞪著他,努力閉緊嘴巴。
然而,根本閉不緊的口被對方用力捏開了。
趙鈞嘿嘿笑著說:“那些原本是生在好人家的小童,就得被扔給蘇府中最卑賤的下人隨便玩,甚至是扔給蘇府看院的黑狗……”
蘇宇掙扎著想擺脫他大手的掌握。
趙鈞:“姓蘇的所作所為天怨人怒,他兒子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就是報應!”
“杏紅,把你手中的絹團塞他口中。”
正跪在將軍身下仔細擦試“某個部位”的紅衣小婢抬起頭來,依言把手中還沾著穢物的絹布強塞進了蘇宇口中。
舌尖分明能感受到絹布上男人分泌物的腥鹹,蘇宇臉色發青,一陣乾嘔,就要不計後果地把絹布從口中挖出。
趙鈞伸手點中了他的穴,令其動彈不得。冷笑道:“本大人的體味,多少人想嘗都嘗不到。別不識抬舉。”
看看對方身後的狼藉血紅:“本大人還真捨不得讓你早死,先讓你去養傷,養得差不多了,再來陪本大人慢慢地玩兒。”
立刻有婢女為將軍大人披上衣。房門開啟,幾名家僕低頭進入,向主人行個禮,把口中塞有汙穢絹布的蘇宇抬下,抬出了門。
梅園,幾個下人都很快發現了殘疾男寵的變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咬緊牙關不肯進食了,不管是粥水還是湯藥都是來者不拒。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神情呆滯了,天生妖嬈的桃花眼,總是閃過一絲冰冷,簡直讓人望而生畏。
那麼美的臉,偏偏又是那樣凌厲的眼神,看得讓人迷惑,更讓人著迷。幾個侍候“蘇公子”的僕役私下裡都議論過,說這個“蘇老狗的狗雜種”的把府中上下男女一律比過,還真是天生的尤物。
尤物趴在床上,任人侍弄著他身後的傷口,一言不發。
一連幾天,都沒有說一個字。
直到有一天屋內只剩下總管與男寵兩人。
蘇宇突然開口了:“我的父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華總管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令尊的為人,還用得著問我嗎?”
蘇宇淡淡來一句:“過去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
華總管盯著他的眼睛,蘇宇抬頭面對他,眼中絲毫沒有作偽。
總管坐在他榻前的竹椅上:“也許你真的失憶了,真也好,假也罷。你既然這麼想聽,我就慢慢跟你說來。”
“令尊姓蘇名漢青,原本是外鄉屢試不第的秀才。來京都考取功名幾年未果,流落街頭擺攤賣字為生,一連幾年過得很是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