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哼,真是笑話。”

“呵呵,不錯,朕的確是卑鄙無恥,朕從來也都沒有否認過這一點,”皇甫堯淡淡一笑,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然後譏誚地道,“呵呵,若不是足夠卑鄙,足夠無恥的話,那麼朕又怎麼能夠坐上大興的龍椅?呵呵,皇甫舜,其實什麼手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局。”

“呵呵,不錯,重要的是結局,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皇甫舜笑得越發譏誚了,然後微微地挑了挑眉,道,“所以今天,才是大結局。”

皇甫堯心情很好地抿了口茶,好整以暇地看著皇甫舜,玩味地道:“所以皇甫舜,你現在真的這麼信心滿滿,就認定今時今日你會得手的嗎?”

“不然呢?難不成,你皇甫堯還有一個人勝過千軍萬馬的本事?”皇甫舜霸氣一笑,道,“皇甫堯,其實你也已經該知道了,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況了吧?”

“嗯,不錯,剛才侍衛都已近進來稟報了,所以現在朕自然是一清二楚,心知肚明的,”皇甫堯淡淡的抿了口茶,微微一笑,道,“現在大興三分之一的兵力,都盡數入了京師,已經包圍了大興的皇宮,朕說的沒錯吧?”

“哈哈哈哈!”皇甫舜驀地仰天長笑,張狂至極,忽然冷著臉,對皇甫堯,咬牙切齒地道,“所以皇甫堯,現在你可是插翅難飛了!所以,皇甫堯,你就別再和朕這麼擺譜了!呵呵呵,所以啊,明年的今日便就是你的忌日!”

“哦?是嗎?貌似你說的很有道理,”皇甫堯臉上的笑意不減,手指輕輕地撫了撫自己明黃的腰帶,然後譏誚一笑,道,“只不過皇甫舜,朕有個問題十分的好奇,就是你自然知道那些子都是大興的兵力,那麼你還怎麼敢收為己用呢?你就不怕被他們反噬嗎?”

皇甫舜皮笑肉不笑地從懷中取出了那枚兵符,然後冷冷一笑,道:“是大興的兵力又怎樣?現在朕的手中有這道兵符,便就不愁他們會起異心!大興的軍隊,自古便就是隻認兵符,不認人的!這一點,你自然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問朕?!”

“呵呵,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啊,三年的時間可不短了啊,但是啊,”皇甫堯緩緩地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不屑地看著皇甫舜,然後十分可惜地道,“皇甫舜,朕以為這三年你會長進不少,但是不想,三年之後,你仍舊只配做朕的手下敗將,哼,連對手都沒有資格。”

“嘩啦!”

下一秒,皇甫舜猛地拔出了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橫在了皇甫堯的脖頸上面,咬牙啟齒地道:“是嗎?皇甫堯,那麼朕就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才是手下敗將?!”

那把寶劍實在是鋒利至極,所以只是稍稍碰到了皇甫堯的面板,便就瞬間有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雖然流的不是很多,但是那鮮紅的血液一點一滴的滴落在那明黃的龍袍上面,還是十分的刺眼醒目。

但是皇甫堯卻不避不躲,其實他的武功和皇甫舜真的就是伯仲之間,剛才他自然也知道皇甫舜這麼忽然拔劍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卻就是沒有躲避,反而任由皇甫舜將寶劍橫在了自己脖頸上。

皇甫堯瞥了一眼那把寶劍,忽然譏誚地笑了:“皇甫舜,這把寶劍可是先皇最最心愛之物啊,生前一直都不離身的,但是當年,卻也是正是這把寶劍送走了貴妃娘娘的性命啊,呵呵,所以啊,朕以為你恨透了這把寶劍的呢,但是不想,你竟然還隨身攜帶,呵呵,更加不想今日你竟然也要寶劍來取朕的首級,皇甫舜,你還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啊。”

“當年,父皇駕崩,舉國大悲,但是皇甫堯,你竟然在那個時候用卑鄙的手段搶了原本屬於朕的江山!而且,當年,你便是用把這寶劍逼得母妃自刎!今時今日,你怎麼還有臉提及此事?!”

一提到這把寶劍的淵源,皇甫舜更加是咬牙啟齒,激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