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曾經愛過,曾經恨過,豈能說不愛便不愛,說不恨便不退。”

殷臥雪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的蕭莫白目光中閃過一絲詭異,多了幾份擔憂,隨即笑容染上了嘴角。“我為破浪的死走了一年,記得在路上救了一個老人,她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又誰生命的轉輪,無窮無盡的哀傷誰來承受。”

破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傅翼是她生命中的轉輪,她卻承受著無窮無盡的哀傷。

蕭莫白依舊沉默,殷臥雪微微一笑,靜靜的說。“一隻野獸受了傷,它可以自己跑到一個山洞躲起來,然後自己舔傷口,自己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受不了,情緒就再也無法壓制了。” “銀面,我家王爺在御書房。”烈焰認識他,他是傅翼的人,此人的身份,他也很好奇,若說是侍衛,卻沒幾人知曉,若說是影衛,又不是,若說是暗殺組的,也不像,在傅翼面前,並非屬下對主子的惟命是從,而是一種尊敬,也不似王爺跟傅翼那種摯友關係,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很神秘。

銀面帶著一張銀色面具,本身就有神秘感,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見他戴著銀色面具,所以才叫他銀面。

韓茹雅回神,原來是找莫如風的,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邁步繼續走,與銀面擦肩而過時,忍不住多睨了眼銀面,卻也並沒有多在意。

“茹雅。”一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悅耳的同時卻又有一種冰冷的距離。

韓茹雅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這個男人認識她,否則,也不會叫她茹雅,可是,她認識他嗎?他帶著面具,韓茹雅無法看清楚他的長相。

“銀面。”烈焰也很意外,銀面居然叫他們王爺茹雅。

只見銀面嘴角微微動了下,微眯的眼眸,見韓茹雅怔怔的打量著自己,她眼底盡是有種迫切的緊張和些許的害怕。

“王妃,我們走。”烈焰莫名覺得,再待下去會出事。

“我們認識嗎?”韓茹雅不自覺的問道,無視烈焰的存在,因為她是王妃,烈焰不敢強行將她拉走。

銀面明顯的眸光一凝,他靜靜的看著韓茹雅,緩緩說道:“你真是茹雅?”

韓茹雅的秀眉蹙了起來,心中暗討,這人到底認不認識自己,不免看向烈焰,只見烈焰一臉緊張。

韓茹雅微微一福,不失禮數的說道:“我是韓茹雅,對不起,我好像不認識你,若是沒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說完,不理會銀面,轉身邁步。

銀面嘴角微微一揚,眸光比方才越發的冰冷起來,冷哼的自嘲低喃道:“韓茹雅,韓茹雅,她姓韓,果真不是她。”

銀面目光悠遠的望著遠處,眸子裡浮上一抹恨意,當年那場滅門慘案又迴盪在腦海裡。

如果當年藍家沒被滅門,她現在應該是莫如風的王妃了。

銀面轉身,眼瞼微抬,看著踏著步子走進院落的韓茹雅,那匆匆離去的倩影,她們真的長得極像,對不得莫如風為了她,設計韓家,逼她放棄心愛人嫁給他,當他的王妃。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失去後才想再擁有,擁有不了,找個替身,他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對得起自己嗎?她在九泉之下一定不會瞑目。

“小妹,你後悔嗎?”銀面望著天空問,後悔愛上他嗎?愛情是毒藥,穿腸毒藥,一點沾上必死無疑。

韓茹雅走的有些急,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些慌亂。

“王妃。”烈焰沒發現,她能走這麼快。“你害怕銀面。”

“不怕。”韓茹雅搖頭,剛剛那個銀面給她造成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但是若是怕,有些過了,她又沒得罪他,怕什麼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