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多國部隊醫療方面的顧問,克萊恩醫生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人,他道:“我們現在能夠確定的,這是一種很像是狂犬病的病毒,但是比狂犬病的潛伏期短、危險性大、傳染性強,這種病毒已經超出了我們通常醫學和生物學領域對於病毒的認知,它是極端危險的。”

施瓦茨科夫接著道:“我知道它很危險,那麼告訴我吧,這種病毒是怎麼傳播的?”

“我們採訪了目擊者和親歷者,據他們敘述,我們推測這種病毒應該是靠體液傳播的,患有這種病毒的人會失去自己的理智,然後襲擊任何沒有病毒的人,並將自己的體液送入到對方的人體系統中。”

聽到這段話,幾個在座將領都露出了一副噁心的表情。

克萊恩醫生又道:“我們尚無法確定病毒這種簡單的生命體,只有核酸分子和蛋白質構成的生物,是如何能夠控制人類這樣複雜的一個生命體的,如果能夠了解其中的奧秘,我想會對生命科學的發展有一個重大的促進作用。”

施瓦茨科夫臉拉下來,說道:“我不管它有多麼革命性,但是現在這種病毒禍害了我們近乎一個師數千名為美利堅效忠的戰士,將他們變成了惡魔的傀儡,為了保護其他人,我們甚至不得不對這些優秀的小夥子們開槍,這種感覺讓我很痛苦到難以復加,你明白麼?”

克萊恩醫生馬上收起那副技術狂人的嘴臉,連連點頭道:“是的,我明白,司令先生,這是一個十足的悲劇,不過我堅信你做的是正確的,如果不阻攔他們的話,病毒會被他們帶到整個營區,乃至擴充套件到整個中東,最後是全世界,人類現在對於這種病毒沒有任何抵抗力,我們面對的很可能是不亞於黑死病、西班牙大流感的那種危機,哦不,幾乎可以確定如果這種病毒擴散至全世界,人類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場大瘟疫,甚至有可能是滅絕。”

黑死病和西班牙大流感都是歷史上殺傷最強的瘟疫事件,前者縱橫中世紀,估計約有7500萬人死於黑死病,而西班牙大流感則有2000萬的死難者,比起一些國家的人口數還要多。這樣的一個橫向對比,使得在場的人更加心中緊張。

克萊因目光灼灼地看著施瓦茨科夫,道:“司令先生,現在儘管您非常不情願,但是在我們研製出能夠有效治療這種疾病的疫苗前,被我們封閉起來的人,同樣也是病毒的傳播媒介,是毀滅世界的潛在兇手,不管動用怎樣的手段,都是必須的。”

施瓦茨科夫可不傻,他不能把這樣的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他模稜兩可的道:“這種事態已經不是我們一群軍人的事情了,我要將其上報給白宮,必須由總統先生來做決斷。”

多國部隊當然不僅美國一家,施瓦茨科夫又對張宛念道:“也勞煩張你將這個重要的資訊傳遞迴你的祖國,我想一個強大國家在這一方面的支援,多國精誠合作,是我們渡過這次危機的最好機會。”

張宛念笑著道:“我不能同意你更多!”(英文語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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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訊息傳回了國內,不同於美國大小事情都是由白宮決定,在天朝任何不太正常和奇葩事務其實都歸齊一鳴管,高層在得知出了這樣嚴重的事情後,首先就是批上幾個大字“轉齊靖仁同志閱”,倒是高度類似後世的微博轉發。

齊一鳴在香山戰略局基地的辦公室中得到了這個訊息,幾乎是剎那間就聯想到了很多東西。

“這沒頭沒腦的瘟疫爆發,絕對是有預謀的,而且是有針對性的,應該是一種特殊的生化武器。”齊一鳴當場斷定道。

原本打算來跟齊一鳴溫存一下的傑奎琳一看男人沒了興致,頗為不開心,不過也順著他的話道:“生化武器?那麼是伊拉克人做的?”

“進行這次行動的應該是伊拉克人,但是我不覺得這麼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