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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我吶吶地在錦秀面前問起：“你說……綿愛長大了會不會把你當成女人？”

美得冒泡的男人一拍胸膛，擔保道：“絕對不可能！”

話雖如此——偏偏穿著開襠褲的小綿愛給了雷死我和段錦秀的一幕。

他順著段錦秀的肩頭慢慢坐下，小臉貼著錦秀的前襟蹭著，小嘴裡不知在嘟噥什麼嬰兒語言，綿愛抬手……他在扯錦秀的衣襟，小臉順服地貼上男人赤裸的胸口，對準了某點湊過去，咕嚕咕嚕吮了起來。

我被雷到了，跌坐在地。

段錦秀更是無言以對，他驚訝地問我：“他對你也這麼幹嗎？”

“……”

看出來了，這小子從小還有做色狼的本質——絕非可教的孺子。

我不禁擔心將來九王爺的王府裡會不會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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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東覆在荔城沒有住多久，臨到回去了，他不忘再來看看綿愛——

也是個不懂怎麼表達自己情愫的“害羞”男人。他藉著來看綿愛，順便來叮囑錦秀往後的日子。

那對兄弟坐在天井裡，綿愛坐在錦秀的膝蓋上顛啊顛，倒也安靜。我和南宮策和克倫將軍則在一旁坐著。

段東復問他：“當真要在這平民百姓的鄉間隱居過日子？”

錦秀笑得很美，他吻了吻綿愛的小腦袋，又轉來看我。

他點頭。

段東復則是一聲嘆息：“這麼小的一個院子，沒有錦衣玉食，你受得住？”

他對段東復說：“本王的所有都在這裡了——天大地大一個人能去哪裡？去了別處守不住愛妃和兒子。”

“你這稱呼，該改一改了。”

錦秀還是笑：“本王知道。”

【完結篇】苗疆蠱王前奏（2）

兩人相對無言，一下子四周的氣氛靜得可怕——我想，如果換了女人，這離別的場面一定抱在一起大哭一場，依依不捨的惜別互道珍重，可惜，這兩個都是爺們。

靜了片刻，是錦秀先說的話：“九哥，十四知道你對我好——你那些出口成髒的話都是貶我不懂保護自己，往後……本王和紅雪在一起，和綿愛在一起，再也沒有那個女人，也就沒有危險。你不用記掛——好好打你的仗，也許哪一天，等你做了皇帝，我們兄弟還能團圓。”

段東復白他一眼，諷刺道：“你這是催著本王弒君奪位？”

錦秀笑著，他揉著綿愛的小臉，說：“那就等本王的小世子長大了，催著你奪位——也好給綿愛嚐嚐太子的滋味，將來也能坐坐龍椅。”

段東復一個冷哼，他著實無語——這世上怎麼會有段錦秀這麼口不擇言的“混蛋”。

“噬魂的毒，你打算怎麼解？”

這一句話，我在一旁聽到了，身子不禁一顫。

錦秀什麼也沒說，他催道：“九哥，趁著天色早，回去吧——”

逐客，冷漠，偏偏也是錦秀無可奈何的迴避。

段東復懂他的言下之意——他抱過了綿愛，說：“趁著這些年，好好寵你的兒子吧，等你們想要離開的時候，本王再來中原接‘本王的小世子’。”

錦秀狡猾的反擊：“那可不好——把綿愛寵壞了，將來到了你手裡，肯定呼來喝去罵他罰他——九皇兄請放心，本王也會教兒子，一定把您的小世子教育得很好，再還給你！”

院子裡，響起段東復爽朗的笑聲。

綿愛跟著男人一起笑，就像我說的，這孩子和段東復有緣——遲早回到大理段家，而不是跟著我和錦秀在江湖流浪。

兒子不在自己身上，錦秀走來，他看著克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