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重金屬音樂,這兩個孫子的手腳還打著拍子扭著身體。

“下來!”陳辰冷聲喝道。

法拉利內的xiǎo青年作勢傾聽,隨後聳聳肩表示他聽不見,nv同伴嘻嘻哈哈的打了他一下,倆人的身體扭得更歡快了。

陳辰冷笑一聲,讓你下來你不下來,那就別怪我了!

“他找什麼?”車內的nv青年看到陳辰回頭在地上找著什麼,有些奇怪的問道。

“別管他,等我爸到了,咱們就能走了,不就撞傷個人嘛,又沒撞死,怕什麼!”男青年冷笑道。

陳辰從謝長林修車的行當中找到鐵錘,返身走到法拉利車再也沒有給這倆青年求饒的機會,在周圍群眾的驚呼聲中,狠狠敲在了車窗上……

“轟——”

整個車窗被這一鐵錘砸得粉碎,無數細xiǎo尖銳的玻璃碎片如同子彈般狠狠地打在了兩個xiǎo青年的全身上下,在這兩個孫子驚恐的叫聲中在外的臉和脖子被割得鮮血淋漓。

這一錘的勁道被陳辰控制得很玻璃碎片劃破了兩人的面板和máo細血管,卻沒有傷到主動脈,看著血流得很嚇人,其實並不嚴重。

還沒完呢!

陳辰朝著車內兩人冷笑一聲,手中的鐵錘帶著狂暴的暗勁轟然砸在車火星四shè,整個車mén被這一錘瞬間轟穿,整扇車mén嘎嘣一聲從法拉利上掉落下來,足可見這一錘的力量!

四周圍觀者倒吸了一口冷氣,敬畏的望著手拿鐵錘,隨手將整扇車mén丟在一旁,臉sè平靜如水的少年,好彪悍,好霸道,好強勢!

陳辰伸手像抓似的將男青年從車內拽了出來,劈頭給了他三耳光,打得他本就被割得鮮血直流的臉腫脹紫青,滿嘴都是血,哭爹喊孃的鬼哭狼嚎,悽慘不已。

“你知道你打得是誰嗎?”縮在一旁不敢上前的黃太妹惡毒的盯著陳辰冷笑道:“黃少的父親是文城市公安局局長,你死定了!”

“文城市公安局局長?”陳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終於靈光一閃,瞪大了眼睛,雙目中暴shè出一股異樣的黃老虎!竟然是他,他還沒被槍斃嗎?”

“你tm才被槍斃了呢!太妹冷冷地道:快放了黃少,然後下跪求饒,說不定你還能少坐幾年牢,哼!”

陳辰低頭想了好一會,就在所有人,包括謝思語一家都認為他心生畏懼時,陳辰忽然揚手又給了黃天寶的狗崽子一巴掌得他像個陀螺似的轉了三圈摔在地上,兩顆大牙隨著血水吐在了地上,半張臉的ròu完全爛了似的,紫黑得可怕。

“黃老虎?我好怕啊!”陳辰冷聲道:“你該慶幸我不打nv人,否則剛才那一巴掌應該是你的。”

xiǎo太妹完全驚呆了,以往她跟著黃少橫行文城市,不管惹了誰只要一報黃局長的名頭,對方立刻嚇得跪地求饒,沒想到今天橫的遇到不要命的,對方居然根本不把黃局長放在眼裡。

是踢到鐵板了還是對方就是個愣頭青?

不但她驚疑不定,圍觀者也傻了,在文城誰不知道黃老虎的厲害?

這頭惡虎年輕的時候就是文城一霸,欺男霸nv,無惡不作,後來嚴打期間被抓進牢房後,也算他命中有造化,竟然認識了當時因為路線問題而被關押的文城市市長。後來撥luàn反正後,這位市長被當做和階級敵人不屈不撓做鬥爭的正面典型而重新獲得重用,平步青雲,如今已經成為華夏政委員之一。

黃老虎這頭惡虎也趁勢一躍從街匪惡霸hún進了人民警*察隊伍,雖然他和那位市長並沒有什麼關係,但黃老虎這個人粗中有細,會借勢成事,短短十多年就從一個xiǎo警員hún到了文城市公安局局長。

但狗改不了吃屎,這頭惡虎就算披上了警皮,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