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在聊賢王和羽千夜的事情。”宋豹急忙將整個身子擋住楊白的視線,嘿嘿笑道:“你也知道這段時間都是他們二人一起活動,所以八卦一下會有什麼故事。”

“你們想他們冒出火花,這難度就大咯,單說小夜吧,她夠強勢,講義氣,聰明睿智,敢作敢當,的確讓人眼前為之一亮。”楊白頓了頓,繼續說道:“只可惜她的性格也可能造就她這輩子波動太大,不夠安定,他們兩個估計無緣。”

“想不到你把羽千夜的性子摸得蠻透徹的嘛!”宋豹忽然想起什麼,繼續道:“差點忘了,你和羽千夜一直都是好朋友,既然這樣,我們出去好好聊聊,八卦八卦!”

“在這裡聊也一樣,幹嘛要出去聊?外面太陽很大,很熱的。”楊白瞟了一眼日頭,只覺得外面日頭鼎盛,哪怕在外面多呆一分鐘,都有曬脫皮的危險。當然,她略微疑惑的是宋家兄弟這幅急於隱藏什麼的表情:“宋豹,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我?”

“呃?”宋豹一愣,繼續道:“沒……沒有,我們怎麼可能瞞著你呢,是源說累了,我又覺得無聊才纏著他聊天,現在你來了,自然得放他去休息。”

“原來如此,那我們出去別打擾宋源休息了!”楊白有些明白的點頭,作勢向門口走去,忽然心思一轉,乘著宋豹疏於防備閃身往屋內奔去,直到見到躺在床塌之上深度昏厥中的羽千夜,她整個人愣在原地。

“楊白,你竟然耍詐!”宋豹不曉得楊白會來上這一招,欲去抓楊白,卻見她突然停在了離床榻不遠處:“楊……楊白……你看到呢……”

“是的,本來沒看到,現在看到了!你們有誰告訴我,小夜不是和賢王在一起嗎?如何會在這裡?為何還會被鎖鏈鎖住?你們呆在屋子裡不出門,是不是就為了看守小夜?”楊白將所有疑問一股腦兒吐了出來:“你們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好,好,我說,我說,你別擔心。”宋豹急忙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直到宋豹將羽千夜昏迷的整個過程說完,兩行眼淚從楊白的眼眶流出,她飛撲到羽千夜的床榻前,一手握住羽千夜冰涼的手,若非那微弱的脈搏知道羽千夜還活著,或許她早已傷心得快要昏厥過去。

“小夜怎麼能這麼笨啊,明明都突破冥想期,為何卻不自知呢?不過也奇怪呀,就算我們不知道突破冥想期之後會有什麼特徵,作為魔族的拓拔應該很清楚吧,畢竟魔族壽命遠比人族長得多,突破冥想期本不是稀奇事,多少應該知道突破冥想期之後的特徵吧。”楊白為羽千夜不愛惜自己身體而惋惜,連帶著對拓拔的為人提出質疑。

“楊白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一個問題,若說拓拔是魔族第一魔將,這麼長時間早該不止突破冥想期才對,為何我們見到的他竟然連冥想期都不是,你們不覺得奇怪麼?”一直坐在圓桌旁的宋源插話進來。

“源,你這麼一說,那個拓拔的確有些奇怪,但是這一路下來,連賢王都沒有發現他的異樣,應該是魔族魔將拓拔本人吧。”宋豹揣測道。

“好了,小夜都傷成這樣,你們還提那個不相干的人物幹什麼,我們要不要魂鏡聯絡賢王,看看藥材採集得怎麼樣呢?”楊白不停撫摸著羽千夜的手背,說道。

“我們聯絡過,但是至從賢王離開尋找藥材,就沒有一次能夠聯絡上,現在只能希望賢王能快些找全了藥材,快些與我們聯絡才好!”宋豹說著一聲嘆息:“若是太陽落山,羽千夜的離魂之症又要開始了!”

“太陽落山,就是小夜的離魂之症發作之時?”由於這幾日長時間戴著鎖鏈的緣故,不僅是手腕還是腳腕都清晰可見傷痕累累的紅色血痕,楊白本欲為羽千夜取下黑玄鐵手鍊,因為宋豹的這一句話,她的手止不住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