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好像從一開始就沒看懂過,就不知道與他合作尋找靈皇天尊、以及魔軍將士是否可行?”羽千夜嘀咕道,黑色眼眸不免警惕的顧望四周,發現四周密林影影綽綽,絲毫沒有任何異常的風吹草動。

她萬般無聊地哼起了魔魂島上的海賊們常哼的黃段子,一轉眼就可聽到獸肉因火烤發出“孳孳”聲,夾雜著濃濃白煙,肉香四溢,惹得那空空如也的肚子咕嚕大叫。

再過片刻,羽千夜撥開草堆,掏出那隻被泥巴包裹的小魔獸,魔獸的表面燒得和陶差不多,然後打裂,掰開,小魔獸身上微小的皮毛被成型的黃泥帶了下去,露出新增過罕見香料的獸肉,肉香四溢,美味異常。

“哇,這味道,簡直就是人間少有呀!”羽千夜吞嚥著口水,雙手在衣衫上抹了抹,狠狠扯下獸腿咬上兩口,忽然眼角一瞥,將獸腿往某處一扔:“既然找到這裡,就出來吧。”

只聽不遠處密林樹枝的斷裂聲,一隻體型並不碩大的七階魔獸從密林中竄了出來,緩步來到那隻獸腿前,它嗅了嗅那隻被烤熟的獸腿,一口咬下。

滾燙的獸腿早已冷卻,在七階魔獸的口中囫圇幾下直接下肚。七階魔獸嚐到了甜頭,對著羽千夜嘶吼幾聲,企圖嚇跑羽千夜,未想惹得羽千夜呵呵大笑。

“哈哈,你是那隻忽悠我們整整半日的七階魔獸,沒想到你竟然也來到這裡?”羽千夜再拔下兩隻獸腿,其中一隻拋向七階魔獸,另一隻則在手中把玩撕扯。

七階魔獸雖然無法言語,還是聽得懂人話,它警惕地望著羽千夜那張悠閒自得的臉,再度啃咬起那隻獸腿,不過這一次它吃得慢條斯理,片刻它好似覺察羽千夜對它並無惡意,緩緩挨近了溫熱的草堆,貼著羽千夜蹲坐下來。

一人一獸各自吃著烤熟的獸肉,喝著私藏的美酒……

待不遠處溫泉沐浴的雁夙零緩步走來,見著地上嫩白的骨頭,眉頭不免輕蹙:“羽千夜,你倒是吃得愜意,竟然還找一隻七階魔獸來陪吃。”

羽千夜本非常不善酒力,稍微沾上一點就開始昏昏欲睡,何況現在連續喝上好幾杯,她見到雁夙零那身白色褻衣,傻傻呵笑:“披頭散髮,白衣飄飄,若是有一天你成了鬼,也是隻成天招惹桃花的風流鬼!呵呵……”

“你都喝得酊酩亂醉,還能看破本王后世,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雁夙零稍微矮下身子,嘴角一勾,打趣道。

“看來賢王殿下想了解,本尊便告訴你自信從何而來!”羽千夜早已醉燻,見著雁夙零的身影早已俊影成雙,雙手在空氣中反覆摸索,然後死死拽住雁夙零的褲腳,意圖攀著褲腿爬起來……

未想只聽“嘶啦”一聲,雁夙零整條褻褲被拉扯下來,她由下至上的望著,忽然張大嘴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果然……好大的一群鳥……在飛……”

話未落音,整個人向後傾倒,筆直倒在溼潤的草地上,燻醉得不省人事,留下雁夙零呆楞在原地風中凌亂。

“羽千夜,你這個女瘋子,這就是你所謂的自信!?簡直就是瘋子!瘋子!”雁夙零忙著拉起褲頭,本想乘機對她踩上兩腳,也想把她脫個精光吊掛在樹上風中凌亂一晚,但是見著那張昏睡中囈語的笑臉,他不耐煩的從旁撿起黑色斗篷覆蓋在羽千夜的身上,食不知味地吃著剩下的殘羹。

“這味道馬馬虎虎,不過看在這食物的份上,暫時饒了你!”雁夙零淺嘗一番,隨即拿起羽千夜曾喝過的酒杯與七階魔獸共飲:“沒想到她今日被你害得那麼慘,還會邀你這隻獸獸共飲?羽千夜,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七階魔獸對雁夙零與羽千夜之間的恩怨毫不在意,一杯美酒舔下肚,微微嘶吼幾聲,彷彿認同了雁夙零的想法。

這一人一獸推杯換盞,笑聲若有若無,很不真切,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