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道道的血色,還有白色大塊斑點,摻雜其中。

這人,乃是盧瑤的大祭司,掌管著,整座城池的刑罰。

“有沒有一個白髮的人,出城?”

“回稟大祭司,那人已經出城了!”守城的彼國人跪伏回話。

“去通知,阿爾比勒將軍,就說要提防一個白髮的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蜉丘國的探子,你滴明白?”

“是!……”

跪伏的烏國人爬起來跑了,徑奔城外烏軍大帳而去。

烏國的兵馬,並沒有駐紮在城內,而是在城外。而且他們的居住條件,相對的比較簡單。甚至有很多烏國人,就盤坐在野地裡,與他們的大烏拉神溝通!

這種溝通,是靈魂上的溝通,倘若某一個人,得到了大烏拉神的眷顧,那用不了多久,他便會飛黃騰達了。

所以每個烏國人,都信奉這個,一個個,皆十分虔誠的打坐。

這一幕,正落入葉修文的眼中,令他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

因為這麼多人,就如此分佈在廣袤的平原上,你倘若要混進去,那著實是不可能。

天色漸暗!葉修文正無從下手,卻不想那倒黴蛋來了。

這人,正是要趕往中軍大寨,報信的烏國人。

葉修文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身份,僅是輕輕的落於此人的身後,便是一枚毒針射了過去。

那烏國人,根本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來,整個人便栽倒在了地上。

葉修文大手一抓,將這人,抓到了林子裡,然後把那一身行頭剝了下來,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感覺剛剛好。這袍子,將自己的身子罩住,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啊!”

葉修文但見這人,終於想起來了,在出城門的時候,他見過。

於是,葉修文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微微一樂,再度檢查了一下自身,這才一路小跑,跑進了烏國人的營帳。

“站住,你滴什麼人?”

有哨位,給葉修文的感覺,這個人職位理應還不低。

“大祭司,說有奸細混入了烏國,讓大將軍小心,……”

“嚄?既然是大祭司話,那想必是真了,你隨我來!”

那烏國的小祭祀,引領葉修文,徑入烏軍大營。

但此時,葉修文卻依舊沒有摸清烏國人的官銜制度。

他與烏國人,打交道的機會太少了,而烏國人又太過神秘了。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秘密。而凡是,敢於洩漏他們秘密的人,則如同那店小二一樣,撞死在恕罪石上。

葉修文不知道這一點,而那小祭祀,也是遺漏了很多東西。

按照葉修文這樣等級的小巫師,見到他都是要磕頭的,而且要稱呼他小祭祀大人。

但是沒有,或許是軍情緊急,這個小祭祀,遺漏了這一點,帶著葉修文直奔中心大寨而去。而也正在這時,那些盤坐的小巫師都沒有了,換而言之的,則是一座座整齊的營帳。

這營帳,足有數千座,每一座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宛如這其中,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一般。

守衛很少,葉修文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他一抬手,一柄森白的匕首便抽了出來。然後手起刀落,那烏國的小祭祀,根本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便被葉修文割掉了腦袋。

葉修文側耳傾聽,附近並沒有人聲,他這才在那帳篷上,捅了一個窟窿。

“啊?”

葉修文,竟被嚇了一跳。而且的確被嚇了一跳,即便他見多識廣,而且久經戰陣,還是難免小心肝嘭嘭的!

因為那帳篷裡面竟然有人,而且不止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