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

“……這次冬祭你好好看,入山叩拜等等儀式都是跟三月三一樣的。”謝大夫人說道。

謝柔惠認真的傾聽點頭。

謝文興進來,謝大夫人停下說話,謝柔惠喊了聲父親。

“去吃飯吧。”謝文興說道。

謝柔惠應聲是走向另一邊,謝文興則坐下來和謝大夫人說話。

“母親那邊的礦開工了。”他說道。

謝大夫人嗯了聲。

“今年的冬祭。”謝文興遲疑一下,“母親說鬱山那邊,她負責。”

啪的一聲響。

謝柔惠拿著筷子的手不由一頓,然後便又神情淡然的繼續夾菜吃飯,耳邊傳來隔壁謝大夫人的氣惱聲。

“好啊,她都不怕丟人,我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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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真要親自跳祭祀舞啊?”江鈴驚訝的問道。

邵銘清點點頭。

“老夫人已經很多年沒跳過了。”江鈴一臉擔憂的說道,“現在天又冷,行不行啊?”

“那要跳跳才知道。”邵銘清說道,走過去看著坐在山石上,雙腳懸空在懸崖的謝柔嘉,“你養不起水英了?”

正看著山谷出神的謝柔嘉聞言笑了。

“水英現在不用養,有她跟著你,你就繼續安心自在的做你的少爺就行了。”她笑道,“你要謝我就謝我,別說酸不溜的話了,你心裡想的啥,我又不是不知道。”

邵銘清呸了一聲。

“你知道什麼啊知道,我幹嘛要謝你啊。”他說道,撩衣在她一旁坐下,腳跟蹭到崖壁,一塊碎石嘰裡咕嚕的響著滾落下去。

江鈴聽得有些心驚肉跳。

“你們往後點。”她叮囑著。

“當然要謝我,要不是我你的小水英可是啥都不會。”謝柔嘉笑道,扳著手指,“自從跟我來了這山裡,她捉魚抓兔子劈柴做飯洗衣縫補,樣樣皆能,你可享福嘍。”

邵銘清笑了。

“那要謝也該謝我。”他說道,“要不是我把她送給你,哪有今日。”

“哦哦,這麼說你早就看出我要被趕走了?”謝柔嘉嘻嘻笑道,“還有早知道自己也會被趕出家門?你真是有遠見啊。”

邵銘清哈哈笑了。

“那是,我一向高瞻遠矚。”他說道。

江鈴也跟著哈哈笑,笑了一刻又覺得不對,被趕出家門難道是什麼高興的事嗎?有什麼好笑的。

太陽終於跳出山,日光碟機散了霧氣,山谷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謝柔嘉搭著眼看這山谷,站起身來。

“安哥來了。”她說道,指著山下長長的一個隊伍。

“今天不是他上工的日子嗎?”邵銘清皺眉問道,“他可還是礦工,說的是閒暇時教你騎馬,可不是天天教你騎馬,你這樣對他對你都不好,要知道現在礦上留下的人可都是家裡的人。”

那些人奉家裡的命令陪著老夫人玩,肯定會常常跟家裡說東說西。

謝柔嘉將他拉起來。

“你真是婆婆媽媽的。”她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找他不是去騎馬。”

“那幹什麼?”邵銘清皺眉說道。

謝柔嘉已經先一步找著斜坡山崖向下滑去。

“去礦洞裡玩。”她說道。

這還不如騎馬呢!

反正家裡已經不喜歡她了,多幾分厭惡也無所謂,以前從礦上跑過去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進礦洞,進礦洞玩,石頭對她倒是沒惡意,但說砸死就砸死她了!

“你給我站住。”邵銘清喊道。

謝柔嘉已經刺溜溜的滑下去,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