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自己的座駕走去,突然想起了有事情沒辦,便站在車旁掏出了手機撥出號碼。

“喂,非非呀,昨天才見過面今天就又想我了?”沒一會,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清朗活力的男聲,但那曖昧的語調讓靳雲非抹了一把腦門,嫌棄之意滿滿的寫在了臉上。

“肖遠歌,正經點,聽你說話我想揍人。”

“哎呀呀,得了,咱倆誰跟誰啊?在我面前就別裝正經人了靳總,你是什麼人我能不瞭解嗎?悶騷——”

靳雲非哭笑不得,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好像記得電腦裡有你大學時候的luo照,現在如果發到網上,估計能上頭條吧?”

這語氣淡然的威脅果然奏效,電話那頭的人聲音聽起來立馬便嚴謹了許多。

“雲非,百忙之中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需要的話你儘管開口,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敢。。。。。。”

“知道你沒膽。”靳雲非語氣調侃,神情愜意的掌握著主導權,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尤其一想到電話那頭的人可能正在暗罵著他,心情便不由的一陣舒暢。反正肖遠歌不敢明著罵他,他就是愛欣賞他憋屈隱忍的模樣。

“上次和你說過的事情,今天接到通知,義大利那邊設計的幾套服裝樣衣過兩天會送過來,到時候需要你來參加拍攝,主設計師說要在拍攝的樣片中挑選幾張做FEELING雜誌的封面和內頁,所以我想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他的指關節習慣性的在車窗上輕叩,眼睛望著的卻是季悠家窗戶的位置。

“這周可能沒什麼時間了,這幾天在江姐這拍攝呢,週末兩天要去王大佬那邊。。。。。。最快要下週三四左右吧,具體我要問問我的經紀人,看他那邊幫我怎麼安排的。”

“經紀人,哦,是叫趙邢的那個吧?我知道了,我會去和他談談。那就這樣吧,掛了。”

靳雲非正要掛電話,那邊卻趕忙叫住了他,“對了雲非,上次的那個基友是在你們公司做什麼的?”

“基友?”靳雲非遲疑了一下,緊接著便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季悠。果然,這個名字念快些的確和基友音似。

“哦,她就是公司新來的攝影師。”

“原來她就是攝影師!”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有些興奮,靳雲非甚至能聽到幾聲模糊的偷笑聲。

“怎麼?對她有意思了?”靳雲非挑眉,心想肖遠歌這個多情的毛病怎麼愈發的嚴重了。

“哎咦——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對方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那女的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才見了一面就得出結論了?”

“是啊,呆萌又好騙的樣子,是白兔型女孩。”

大學的時候肖遠歌就是有名的浪蕩子,他閒暇時曾經細緻的把女生分為多類,老虎型,貓咪型,老鼠型,白兔型,母雞型。而據他解釋,他所定義的白兔型指的是呆萌軟弱又好騙的型別。

“白兔型?”靳雲非輕笑一聲,話中有話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這樣子沒個正型,小心哪天就被咬了。”

那邊不以為然道,“行了,我只是外表放蕩不羈而已,真正可怕的是你,裝的人模人樣卻滿肚子壞水,簡直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嘛。”

靳雲非聞言面色一黑,淡淡的吐出倆字,“luo照。”對方立馬噤聲。

肖遠歌說的沒錯,他的不正經是形於表面毫不掩飾的,靳雲非則是個演技派,套用梁佑彬的話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梁佑彬則是整合了這兩人的精華;不管內外都不是個正經的貨,也算得上是表裡如一了。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三人大學的時候便認識了,關係好的像是在搞基,出來工作後靳雲非與梁佑彬這倆富二代子承父業,而肖遠歌卻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