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出去了,大抵都知道,追風堂在蕩魔堂的面前栽了一個大跟頭,這次找上門來,正是為了報復。

這統領也是個妙人,一口只咬定,追風堂的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無故上門惹事,反正他們留在營沒有招惹是非,這場sāo亂也怪罪不到他們頭上。

呂陽聽他將自己不在時的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看向自己留在駐地的親信一派。

時封會意地站出來道:“堂主,正如鄭統領所言,追風堂的人著實可惡,還請上奏仙門,狠狠懲治他們。”

照他的意思,先別管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次追風堂的人找上門來惹事,就是不對。

私下裡有仇,可以私下裡解決,在外面鬥得天昏地暗,仙門大佬也可以當作毫不知情,但在靈山之下胡來是何用意,莫非把仙門法紀當作兒戲不成?

這件事情,蕩魔堂其實還是非常佔理的,仙門的利益和臉面,就是道理。

“那是當然。”呂陽也知道,這是題應有之意,追風堂自己授人以柄,不抓住它狠狠參奏一番,哪裡對得起死傷的弟兄?

“現在雙方各自傷亡十數人?”呂陽又問道。

由於來得匆忙,現在呂陽府邸之,還另有其他人正在召集鄒老他們和十虎衛,不過呂陽也沒有必要等到他們一起來,決定先第一時間把事件平息下去再說。

他帶上眾人,來到了對峙的兩群人旁。

“蕩魔堂的堂主來了。”

追風堂方面,一群修為皆在上乘之間的修士,如臨大敵。

他們雖然都是仙門的jīng銳高手,但也不是整個追風堂jīng華盡出,相比居於主位的蕩魔堂而言,勢力遠遠無法相比。

只不過,其的領頭人,似乎也是能話事的堂主級人物,那是一位頭戴玉冠,唇紅齒白的少年公子,生得十分俊美,一身飄逸的硃紅玉縷衣,配上仙綬飄飄,宛若神仙人物。

在這少年公子模樣的修士身邊,另有兩名美婢裝束的女修侍立在旁,都是法相境高手,四名家奴模樣的死士,都是通玄境期。

一看這架勢,便知是出身不凡,起碼也得是一個家擁有巨擘老祖,傳承了數百年乃至千年的新興豪門。

也就是說,與呂家這樣的新貴對等,甚至家格更高,勢力更大。

呂陽一看見這位少年公子領著人來,頓時便也恍然,他總算知道,為何對方會不顧仙門潛規則,在外頭吃了暗虧,不思從別處找回場子,卻擺明車馬找上門來報復了。

原來,是倚仗家勢,毫無顧忌。

“你就是呂陽?”少年公子模樣的修士瞪了呂陽一眼。

呂陽心更加了然,看樣子,他也並非是十足冒失之輩,沒有調查清楚自己跟腳便前來,只不過,任他如何調查,大概也只能瞭解到自己是一位非嫡系宗室的家生子,乃是外姓藩屬。

也許在他心目之,自己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倖進之輩。並沒有正常豪門公子一般的底蘊和實力。

很不巧的是,這就是他膽敢前來的原因。

“不錯,我就是呂陽。”呂陽看向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俊逸如仙。悠然說道:“我叫謝浩良,忝為新任追風堂堂主。”

“謝堂主來此有何貴幹?敝堂似乎沒有得罪過貴堂弟兄吧,何故無事生非?”呂陽睜著眼睛說瞎話。或許在外面他會承認自己對追風堂所做的事,但在靈山之內,卻是緊守口風,一點也不透露的。

“你居然問我想幹什麼?”謝浩良聽到呂陽的話,也不由得為他的臉皮之厚吃了一驚,卻不知道。呂陽心自有一套行事的準則,區區翻雲覆雨,實在算不得什麼。

“你不要再裝傻了,你敢殺我的人馬。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