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猥瑣貨又一次對著吳銘擠眉弄眼。

“行了劉懷,瞧你那個樣兒。絕對有你份。”

“哈哈哈…”幾個人猥瑣地笑著“沐風你怎麼樣?”沐風忍痛睜開眼睛,看著土地之下,自動為馮萬年讓路的泥土流,頗為驚奇。

“我沒事,老師這是八卦遁術嗎?”

“你個臭小子,老子問你眼睛現在怎麼樣?你跟我扯這個幹嗎。”馮萬年沒好氣的說道。

“不清楚,就是很痛,感覺,眼睛好像在裂開一樣。不對,好像真的裂開了,還在流血。”

沐風頗有些憂心地說,畢竟術士如果失去了眼睛,那就幾乎不可能上戰場了。即使有很強的感知力,也可能被敵方術士反感知的術士給擊殺。

“你不用心急,我這就帶你去風術王那裡,他可是整個出雲國唯一個治癒系術王。我跟他有些交情,他絕對能治好你。”

雖然還不知道沐風出了什麼事,但是馮萬年卻十分的擔憂,他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沐風。

全身莫可名狀的傷痕,一個治癒系術士小隊,輪流施救足足三個月才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如此嚴重,馮萬年此前卻是從未聽聞過的。

現在馮萬年最擔心的就是,如果是因為那一次重傷留在眼睛裡的隱患,憑藉出雲國的實力,是否有人能夠治療沐風。

“好。”沐風咬著牙吐出了這個字,經歷了剛開始的驚奇之後,劇烈的疼痛再一次吞沒了沐風。

“老師…就算是失明,我也能上戰場的對吧?我聽說有高手能夠僅憑對手行動時引起的風,知曉周圍的情況,從而進行戰鬥。”

“放屁,給老子閉嘴。”馮萬年怒罵了一聲,再一次加快了速度,術元透過自己的手輸進了沐風的體內,將他弄暈了去。

“安靜地睡會兒,孩子。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沒人看到的地下,馮萬年的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

多麼相似的場景,就是在三年前。自己的弟弟馮一年,因為自己的疏忽,在戰場上被敵人擄走。

轉戰百里,終於擊斃了敵國潛入的奸細。但是自己的弟弟卻也重傷。

自己就這麼用著八卦遁術土遁術,疾行一夜將其帶回術府。卻已經無力迴天,馮一年早已在半路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哥哥,就算沒了手,我也能上戰場的對吧?”那是自己被敵人斬去雙臂的弟弟最後的一句話。

“風遷流,給老子滾出來。”馮萬年剛從地底鑽出來就急不可耐地怒吼著。

“馮萬年,你個混小子。眼裡還有沒有尊長。”

被花木環繞著的房間內一個留著長鬚的中年人,正愜意地品著茶,被馮萬年一句話激得直接把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快…快…你要是治不好他,我要你老命。”馮萬年直接衝進了後堂,把沐風放在了風遷流的床上。

“來,你別以為老子是醫療術士就打不過你。出雲國裡除了術皇陛下,老子還沒怕過誰。”

“少跟我扯淡。”馮萬年也是急了,扯著風遷流的鬍子就把他從正廳拉進了後堂。

“你…你你你。我要去跟術皇陛下告你。”風遷流鬍子被扯,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呀,這不是當初你拉回來那小子嗎?也真是命大,足足讓我的一個小隊治了三個月,才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

風遷流也知道馮萬年是急了眼才會這樣,也不lang費太多時間。

“月察。”雙手結出了幾個印記,術元凝結成了一個散發清輝的月星。

點點清輝灑落在沐風的身上。

“眼睛,他是眼睛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