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起瘋。將我不高不低的丟在*塌之上,氣憤的高聲質問。“你怎的這般不知自愛?”

被疼痛強迫轉醒,我藉著燭光眯眼看他,確實沒有什麼力氣,所以一肚子委屈只能化成低低的呢喃。“你還有臉質問我?是誰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的?”

即墨夜非揹著燭光站在我的*前,那張嫵媚絕色的俊臉上全是複雜的氣憤,眉毛擰的好似麻花。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甚至已經青白到繃出血管。咬著唇瓣兒只說出一個字。“我……”

“你什麼?”將驚嚇全數轉化成憤怒,我猛然坐起來,指著他的鼻尖問。“你什麼你?你倒是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啊?你說,你為什麼要當著*的面兒說你是我夫君?還夜裡不能同*,才勉為其難將我送到那個地方去?我什麼時候娶過你?什麼時候和你同過*?你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到底是想幹什麼?”

昔日即墨夜非和我鬥嘴的伶俐勁兒,這會兒全都不見。只是那樣捏著拳頭站在我的*前,好半天才開口,卻不是回答我的問題。“就算是這樣,你就可以放蕩嗎?這麼晚才回來,玩的可好?……真是沒想到。”

說完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他轉身就走了。

幾天過去,一切按照我事先計劃好的步驟開始實行。先是做了一個既惹眼又樸實的牌匾,接下來就是安排一系列的演出,做到娛樂休閒一體化。生意果然日漸興隆,可是我和即墨夜非的關係,卻是變得疏離。

除了必要的生意上的交流,我們倆基本都是無話可說避開對方。他不再換樣給我做各種菜,每頓飯都是那幾樣很便宜的小青菜,這很符合我一貫的主張,所以我也無法挑出他的錯誤。我也不再主動去他的房間收拾,即便看到髒衣服快要堆到門口,也不想給他洗了。

不要怪我記仇,如果你被人莫名其妙的送到那種地方,還被那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連嚇帶那個啥到半夜,回來還被始作俑者一頓莫名其妙的指責。是個人就生氣好不好?尤其……尤其後半夜蕩情散藥效發揮,害的我全身燥熱難耐,泡了幾個時辰的涼水才沒事。我沒削他,都是看在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份上。他居然還和我生氣?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

其實,那幾個時辰我都在仔細琢磨,我只是喝了那麼一點就這麼難熬。封漣妖到底是怎麼做到,喝下去那麼大份量,怎麼還對異性的挑;逗無動於衷的呢?這樣的夜晚,他是否也和我一樣過的難熬?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即墨夜非對我的疏離變得更加遙遠,我的氣也就更大。對他不能打不能罵,現在還不想說,又捨不得摔盆砸碗禍害自己的家當。就這樣憋著一口氣,真是鬱悶死我。

終於有一天,給我撒氣的人來了。

最近酒館生意一日比一日興旺,天天晚上客房爆滿,對面的柯掌櫃就坐不住了。不是打發人裝顧客來我店裡找茬,就是傍晚故意安排人堵在我門口,不讓往來的顧客進酒館。被我教訓一次又一次還沒臉,今天竟然又來挑釁。

我家正在表演相聲,柯掌櫃那邊竟然敲鑼打鼓扭大秧歌,聲音大到震耳欲聾,別說這個時代沒有麥克風和音響,就是有,也不能比那麼多大鼓敲起來更響啊!

兩個演員停下回頭等我指示,我卻是回頭看向大廳。很好!就算外面鬧成這樣,即墨夜非還是沒出來,他現在是徹底退到後廚,只做他的廚師去了。

‘噗!’將口中瓜子皮狠狠吐到地上,雙手拉起袖子露出細細的小胳膊。丫的!今天要不給柯掌櫃點厲害,我施婉韻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在所有觀眾目視下,幾步就衝過不停扭動披紅帶綠的人群,來到鑼鼓隊前。一把搶過鼓槌,然後就是一頓猛捶,瞬即所有人除了捂住耳朵,都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動作。

見他們都安靜下來,這才最後一個用力敲下,順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