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被蕭嵐曦扶著回了房間,她才終於想起什麼,緩緩抬頭:

“陛下下旨的時候,可曾有人勸阻,為成煊近言?”

蕭嵐曦搖搖頭:“女兒只是想著今天要審徐傑大人的案子,心有擔憂,這才想進宮看看您和二皇兄。不成想剛到,就聽到二皇兄被……”

如貴妃閉上眼。

也是。

她們都是女眷,如何能知道朝堂之上的情形?

蕭嵐曦頓了頓:“……別人不好說,但蔣大人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只是,僅憑如此,怕是不夠。”

一案牽出一案,蕭成煊被錘得死死的,蔣兆元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無能為力。

如貴妃沉默良久,忽而一聲冷笑。

“除了大理寺和都察院,連定北侯府也摻了一腳!他們這是打定主意要成煊的命啊!”

蕭嵐曦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如貴妃並未察覺,心中早已將那些人徹底記恨上。

“尤其是沈延川!那葉恆突然出現在京城,擺明了有問題!他藏了這麼多手段,不就等著今天呢嗎!”

思來想去,如貴妃都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沈延川已經知道當初被人暗害是蕭成煊動的手,所以蟄伏許久,只等今日報仇!

蕭嵐曦垂下眼睛,遮去眼底的厭惡。

沈延川之前兩次被刺的事,她也是今天才聽說的。

她實在是想不到,她那位二皇兄竟如此愚蠢!

對誰動手不好,偏偏要去殺定北侯世子!

他會淪落到今日,也是罪有應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