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這第三次見面會是這種情況。

此時的羅曾盯著羅羽看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聲音淡漠至極,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羅羽聽後,睜大雙目直視羅曾,眼中寒芒湧現,硬聲道:“我——不——知——道——”

每一個字從羅羽的口中說出來,都彷彿有一把把尖刀往自己心頭直刺,是心痛。

此時的羅峰見狀則迅速站起來,對著羅羽吼道:“好一個逆子,竟然敢這樣跟父親說話,來人啊,先給他十個耳刮子,讓他清醒清醒。”

說罷,就有兩名下人走了進來,要對羅羽行刑。

羅羽知道自己今天大難臨頭,他連自己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根本無從辯解,所性就豁出去了,盯著羅峰譏諷道:“逆子?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吧,你曾幾何時當過我是你弟弟,你以為我不知道,經常欺負我的那些人就是你指使的,我在羅府的地位比一個下人還不如。而且你為了一己私慾,搞得那麼多人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你根本就不配當我哥哥。”

聽到這話,羅峰頓時驚慌失措,臉上一陣侷促,生怕羅羽再說下去,現在他可以肯定了,那東西就在這小雜種手裡,自然不能放過羅羽,急忙眼神暗示那兩名下人。

此時那兩名下人看到羅峰眼神示意後,不敢遲疑,快步走到羅羽面前,準備對他行刑。

就在這時,羅曾淡淡地揮揮手,沉聲道“夠了,等事情弄清楚了,再用刑也不遲,這裡還是我做主。”

說完便斜著眼睛,瞥了瞥羅峰,羅峰被羅曾目光一掃,頓時感覺渾身冰涼透頂,一股寒氣直冒。

隨即恭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做聲,而坐在羅峰旁邊的中年婦女此時卻開口了:“犯了錯,還敢不承認,我來問你,壽食倉庫是不是歸你負責,你可還記得在你今天所收的禮品中有一籃子壽包?”

羅羽此時一驚,難道真是那壽包有鬼,略一沉吟後道:“不錯,是有一籃壽包由我登記的。”

“這就對了,我們在給客人宴席的過程中,有兩名客人從壽包中,吃出了一堆銀票,大約六千兩左右,好在那兩人與老爺是至交好友,知道老爺一向為官清廉,從來不收來歷不明的錢財,所以沒有當場公佈出來,否則,要是被老爺官場上的那些政敵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既然是你負責的壽包出了問題,那就要按羅府的規矩來辦事。”

說完,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

羅羽聽後,臉上驚訝無比,立即大聲道:“等等!不錯,那些壽包是我檢查的,但在我檢查之前,也有其他管事的看過,檢查過,並沒有問題的。”

“哼,那你知道他們現在的結果嗎?估計屍體都已經被埋進土中了,只是你的身份特殊,所以大家才聚在一起,商量怎麼處置你。”

那端莊婦人又道。

“還用怎麼商量,直接殺了算了,留他在府裡遲早也會損害老爺的聲譽。”

坐在羅雷旁邊的華貴婦人介面道,眼睛盯著羅羽,同樣是一臉怨毒之色。

就在這時,從屋外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聲音冷冷的似乎要洞穿整間屋子。

“羅曾,你想殺我兒子,你可還記得當年是怎麼對我說的,你羅曾想說話不算數嗎?”

來人正是羅羽的母親,在這緊要關頭,終於是趕了過來,只見她一支手拿著那對精製的耳墜,緩步走了進來,盯著眾人一臉絕然之色。

此時羅曾盯著羅羽的母親,眼睛裡有歉意,有無耐,最後長嘆一聲:“巧兒,你這是何苦?”

“巧兒也是你叫的?我只問你,你是否還記得當年的話?”

說罷,緩緩舉起了那支拿起耳墜的手,羅曾盯著那對耳墜,似乎回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