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然不信,多番鬧騰惹怒龍呈被關了禁閉,鬱郁而傷不多日就病倒了,不出半個月便藥石無醫,紅顏早喪,六王爺痛心不已,特請命出宮前往邊境,龍呈規勸再三不能令其改變主意,不得已允許,故,年僅十二歲的六王爺離開了皇宮。

事情草草結束,太后歇了氣,太皇太后卻沒有停下來,一邊選了三名美人送到龍斐府中,得到了訊息都是鳳淺將人毒啞了,太皇太后雖氣卻不敢多說什麼,再次選了幾名美人送去,其中就是尚書府的蘇茗香,她想著鳳淺會看在蘇家的份上,不會對蘇茗香下手,哪知道,鳳淺二話沒說,一味毒藥毒啞了蘇茗香在內的數名美人。

蘇家鬧到龍呈面前,龍呈以這是斐王府的私事為由,不管不問,事後龍斐又給蘇家送了點禮賠罪,蘇家人便再沒出過聲。

太皇太后氣不過,找了龍斐進宮施壓,她一臉怒氣地問龍斐:“聽說那妒婦又把我送去的女人毒啞了?”

“那毒婦是您兒媳婦。”龍斐端坐在椅子上,笑著糾正。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她不賢不淑,不配做我兒媳婦。”

“可她是您親自為兒子挑的。”龍斐淡了笑意,冷冷回道。

她反駁:“我也是被她騙了,沒想到她是這麼一個心胸狹窄的妒婦。”如果早知道她不能生,她絕不會選她,朝陽多好的女人,可惜了!

龍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您錯了,她不是心胸狹窄,是在乎兒子,兒子很高興,您也應該高興,以後您真的要送女人,直接送給兒子,別送到您兒媳婦面前去,她會傷心,兒子捨不得她傷心。”

太皇太后沒聽出其中隱藏的深意,面色緩和了些:“你想先斬後奏?”

“您真瞭解兒子,兒子就是想殺了她們,免得給您兒媳婦添堵。”龍斐笑得無比燦爛道。

太皇太后氣得差點吐血,朝他擺了擺手。

龍斐起身離去:“母后,兒子把您放在心中二十幾年,是時候將這份心騰出來了,您如此不知足,別怪兒子以後不孝!”

太皇太后心中的殺機立即煙消雲散,鳳淺真是個妖女,妖女!

翌年春暖花開,白馨兒不知不覺在宮中已經住了幾個月了,自那日鳳淺大婚龍呈酒醉後,便留了她在宮中陪著,或者彈琴解乏,或者聊天下棋,兩人已如知已一般,形影不離。

為此,惹來了龍呈的妃子許妃的不滿,宮中沒有皇后,應而一切事情由許妃打理,昨日許妃特意召她去聊了許久,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她打擾皇上太久,讓皇上不能去後宮雨露均霑,惹得後宮不寧,勸她出宮。

她看了一眼住了幾個月的宮殿,心中有些不捨,她喚來宮女桃花,細細囑咐:“皇上喜歡飲酒,不要拿太烈的酒給他喝,免得傷身,他晚上愛踢被子,你伺候的時候多注意,皇上喜歡聽的曲子,你多派樂司彈給他聽,下的棋要放在皇上看得到的地方,還要勸皇上多出去走走,不要一直坐在殿裡看摺子,一定……”

門突然被推開,打斷了白馨兒的話,龍呈大步進來,問道:“你要走?”

“皇上,我已經在宮裡住了好幾個月了,家中父母甚是想念。”白馨兒低下頭,不敢看龍呈。

龍呈大聲道:“抬起頭來,看著朕的眼睛。”

“皇上這是怎麼了?”白馨兒有些委屈,表哥從小到大從沒有大聲對她說過話,縱然當了皇上後,也沒有說過她半句,今天竟然如此兇她,她心中本來就很難過了好不好?

龍呈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你捨得走嗎?”

“不捨又如何?”白馨兒錯開臉,傷心哭道:“你的皇宮容不下一個小小的我,你有那麼多人伺候,少我一個又如何?”

“朕就要你伺候!”見她哭了,龍呈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