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吵了架;第二天晚上,冷戰;第三天晚上,繼續吵……直到徐夷家大嬸死了,我被突然轉移注意力——不吵了。

應當說,吵架始終是我的一種美好構想,當我情緒激動口若懸河,野人卻坐在一邊無聲無息,兇狠起來,我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

所以記憶是一件很奇異的東西,當你想不起來的時候,看什麼,都覺得似曾相識;等真的想了起來,所有一切真實的東西,又都像是做夢。

我記得那時候我帶野人瞎胡鬧,暴露了他,又陷害了自己。

那天晚上從都江堰回城,客棧裡,我沒有問野人白天被人打、或摸到蕭辰辰軟綿綿胸部的感覺如何,但我說了一些自以為是、又不算顧念對方感受的話。

化妝水用光了,我就問野人說,什麼時候帶我回一趟野人谷。

他轉頭來看我,正理床鋪的手停下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