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比男主角還狂妄、還浪蕩,太沒道理了。“我要跟他理論去。”

“不用激動,他走了。”慕容逸拉住她。

“你怎麼知道?”

“你聽。”沒錯,是汽車遠揚的聲音。

她氣急敗壞,卻又無力回擊,嘔呀,嘔死人了。

“那傢伙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撩撥我?取笑我?”憤怒加身,把自己丟進椅子裡,一時間忘了她方才還直嚷頭痛呢。

慕容逸也沒想拆穿她。“輕狂的確是特地來見你。”

“為什麼?我跟他又扯不上關係,他無緣無故見我做什麼?”還故意說出那些話。

慕容逸意味深長地淡淡吐露道:“來看你會不會給他威脅。”

“那他這下肯定可以放下一百二十顆心了。”瞧他把她眨得多低,又是笨娃娃,又是食之無味的雞肋,徹底的把她貶成一文不值。

不過仔細想想,他那人不僅嘴巴壞、心眼差,最恐布的是那傢伙好象擁有超強的洞悉力,只消一眼,他就能感覺出她正依尋著一種模式在接近慕容逸,這麼能力高強的男人,豈能等閒視之?

“喂,慕容逸,你這個兄弟實在亂恐怖一把的,你沒感覺嗎?”她突然想到一件攸關她未來前途的大事,話鋒隨之一轉。

“有嗎?”

“你別這麼漫不經心。”她實在忍不住想糾正他。“你弟弟,也就是剛才那個邪氣十足的男人,他絕非是個空有外表的蠢蛋,那傢伙的腦袋裡是裝有東西的。”的確挺厲害,否則怎麼可以一眼就看穿她精通愛情小說。“他肯定是個對手,而且不好應付,你若是不用點心,繼承的地位肯定不保。”

“那就送給他。”

“這怎麼可以。”琉琉驚天動地喊出聲。“錢耶,白花花的鈔票耶,哪有人笨到把自己的財產往外頭推,我不答應。”她費盡心力的玩,就是要爬上少奶奶的地位、就是要變成有錢人家的夫人,她怎麼可以任由未來的丈夫變成身無分文的流浪漢,那豈不是又讓一切迴歸原點,白忙一場。

“你不答應?”慕容逸饒富興味地挑眉,一問。

“對,我不答應,打死我都不答應,不答應。”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

“琉琉。”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突然騰空,一雙鐵鉗似的手臂由她身後樓住她,輕一用力,她整個身軀就直往那副寬闊的身子偎了進去。灼熱的氣息在她頸後拂呀拂地,幽然的聲調也隨著灼熱傳進她耳畔、摻進她心裡。

“為什麼?”他問。

“因為……”呃,怎麼講嘛,能說她是為錢而來的嗎?

“告訴我,你是否真如輕狂所言,是故意來設計我的?”有如天鵝絨般的低嗓一字一字飄出,即使悅耳,卻聽得她直想打哆嗦。

心臟更是差點從胸口跳出來!

“哪有,你別聽他胡說,什麼設計。”她眼珠兒亂瞟,不安地移了移身子。

“那麼你為什麼留在這裡?”慕容逸把她樓得更緊。

“你……你知道的……”當初不是說好,他要負責任。

“除了所謂的‘傷勢’以外呢?”低語好似催眠曲,誘得她櫻口幾番欲張又合,不行哪!忍不住輕輕一喘。

“我……我……”

“琉琉。”低語又變得好曖昧,纏住她的魂。“老實說,明白告訴我。”

秋眸溜溜地抬起覷向他,撲擊而來的是濃濃的煽情調,慕容逸那對蘊含強烈磁力的魔眼,炯炯勾引出她體內的騷動,熱呼呼地,騷動從心房擴散出、瀰漫住整個胸臆,到達四肢百骸,她整個失了方寸。

“我不知道!”跳脫了設計外,的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這裡。其實早在發現慕容逸並沒有依循小說男主角的‘模板’進行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