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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早已掩面,聽到水香的聲音更是拔腿奔出大廳,不想被兩個兒子攔住。
左佐說:“爹,您怎麼可以沒給爺醫治就離開。”
左佑說:“爹,您怎麼可以在這時候回去?”
被兩個兒子這麼說,左竹苓氣得瞪大眼睛,就差沒鬍子給他吹,要硬衝過去,兩個兒子人高馬大地把門堵住,愣是擠不出去。
跳也跳不過,擠不過,左竹苓氣餒地問:“好吧,要怎樣你們才肯讓我出去。”
嘴上問著,心裡嘀咕著:都說女生外嚮,這生男的也沒好到哪去。
“怎麼都要先看了爺的傷勢再走。”
左佐這個大兒子開口,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架起左竹苓,左佑也學哥哥,兄弟倆一人一邊架起自己老爹就往回走。
“反了,反了,反了,我要跟你們娘說你們兩個兔崽子欺負我!”
看著左竹苓被兩個兒子架進來的樣子像只待宰的兔子,李悅忍住笑意委屈地說:“師父,您向來告訴徒弟,行醫不僅嗅覺要靈,眼睛要清,手也要穩,徒兒的手傷成這樣,您真的忍心就怎麼離開?”
“手?”
左竹苓左右看了下兩個兒子正義凜然的表情,覺得事有蹊蹺,回頭一看,就看到李悅伸直了雙手,一臉無辜地對他眨眼。
掙開兒子們的夾制,“你身上只有這兩處傷口?”
水香不解左竹苓怎麼在這個時候還問這些,叉著腰說:“您怎麼這麼說話,沒看到嗎?這整個臉不是都腫起來了嗎,爺這麼被人糟蹋您還問只有這兩處,您存的什麼心?”
說著說著水香就心疼得哭起來,左竹苓也急了,既然二皇子整他,也別怪他不厚道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不是中了晝夜**丹嘛,如果要解那丹藥之毒,必跟人交*合,看她回來的時候那樣子,我這麼說是有理由的。”
李悅比了個大拇指給左竹苓,“不愧是師父,徒兒沐浴後會自己上藥,不勞您老人家了。”
“等等,你要是沒跟那扶風小子那什麼的話,你身上的毒是怎麼解的?”
這下輪到李悅想跑了,這個尷尬的問題,她實在不想回答,但見左竹苓一臉得逞的快意,她丟下一句,“如果您老還記得筆記裡那不得不為之的方法。”
左竹苓想了想,記起裡面的內容,直嘆道後生可畏,而其餘四人則一臉莫名。
也就一個晚上睡得好,等到第二天晚上,李悅在整理思緒的時候,那些該死的刺客再次上門。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宜久留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宜久留
白天朱馞儒來找過她。告訴她找到白羽辰時,秦治正用她的鞋子要挾白羽辰,要白羽辰自行走下一個水塘。那水塘表面是水,下面是泥澤,走下去就跟沼澤一樣會沉沒下去。
她想不到秦治會棄希奕而僅用她一雙鞋去威脅白羽辰,顯然在秦治眼中,白羽辰對她的重視程度比對希奕的還重。
把自己的疑問向朱馞儒提出,小朱只告訴她,那秦治是鐵衛隊一個分隊隊長,平時主要負責城主府裡的保衛工作。換言之,那秦治是從他日常所見,白羽辰對她的態度做出的判斷,也就是說,白羽辰確實是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兒子還重要。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我怕昨晚那麼英勇的出現讓你愛上我,所以告訴你,在你身邊還有其他很關心你的人呀!”
朱馞儒就是這麼回答她,然後留給她一串朱氏笑聲離開。
“爺,該換藥了。”
水香拿了個藥箱過來給李悅換藥,打斷了她的思路。她坐在躺椅上,乖乖地伸出手,讓水香給她換藥。水香卻是把她的手重新